活靶子。”
“她的依靠就是朕!”李谨书忽然开口,眼睛里含着怒气。
江司承走到他身边,脸上也没了刚刚的随意,认真的开口:“谨书,你继位不久,根基不稳,太后此番下毒完全不加遮掩,这次只是下毒,下次便一定是正面交锋,你保不了这个小乞丐。”
李谨书瞪着他,夜如不知所措地站在他们身边。
“所以说,你想干什么。”
“好。”
坐在马车里,江司承在外面骑马,一行人很是悠闲地向宫外走。
路过御花园,觥筹交错,笙歌遍起,夜如好奇地探出头看了一眼。
“这是什么宴会啊?”
“清除逆贼的庆功宴。”
“逆贼?”
“就是叶王府。”
夜如收回脑袋,原来这就是李谨书不让自己出来的原因啊……
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脸,换了的容貌其实已经看不出木浅歌的样子了,不过李谨书恐怕是担心自己经过宴会想起了往事。
“让这小乞丐去我那里住吧!朝廷分了我新的住所,如今我不住将军府,一个人住,正是无聊。”江司承的眼睛亮晶晶的,嘴巴都咧到了耳朵旁边。
李谨书恶狠狠地看他一眼,拉着夜如坐到床边:“夜如,你想如何?”
“我……都行……”
其实挺想出宫看看的……
李谨书看着她的脸,心情复杂。
就是因为他的优柔寡断,才害得叶家灭门……
“夜如,朕处理完政事,就把你接回来可好?”
这是要放我出去?
也不知这原来的木浅歌到底和李谨书有什么恩恩怨怨。
“我看你和皇上说话好像没有什么君臣之分,关系很好的样子。”
“谨书和我从小在一个学堂,同一个太傅教的。”
江司承对着夜如的脸一笑:“他那小子,想什么我都能看出来,他宝贝你宝贝的很,正愁如何安置你,思来想去,也就我这最安全了,兄弟我可不挖墙脚,小乞丐你可别在我那住了住就看上本将军的飒爽英姿了,哈哈!”
夜如白他一眼,将脑袋收了回去。
坐在马车里胡思乱想:其实,李谨书宝贝的是原本的木浅歌,我吧……只是碰巧占了她的身体……
恍惚间有些失落,夜如晃晃脑袋,将这些负面的情绪甩出去。
罢了,活在当下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