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歌拍了拍手,剩下的五只畜牲见着五怪的下场如此之悲惨,具有木性的它们四处逃散着,只是害人性命之事它们没少参与,这等危险的野兽停留在这里,怕是十分不安全,所以木浅歌并没有给这些畜牲打算留有余地。
.木浅歌一个回旋,自手中一注银光落刃于与她最近的那只畜牲身上。只听见那畜牲嗷嗷一声就倒地不起,同样的方法将余下四只畜牲给一一击毙。
.“九爷好生厉害。”一戴着斗笠白纱,清亮的声音在木浅歌耳边响起,这声音,这穿戴设备一看就知道是夜谨。木浅歌看着夜谨肚子憋屈了一团火,要知道这货肯定是在一侧看够了热闹才出来的。
.“夜谨好生雅致,能够跑到这荒郊野外来看戏!”木浅歌自然也是一个嘴头不饶人的主儿,她乐呵呵地说着,看似玩笑却胜过直接骂人来得狠毒。这不就是明摆着说夜谨闲的蛋疼吗?
.“再有雅兴这不也是没有庭士你有雅兴呐,这阳光大道不知道走,却偏偏喜欢在这儿溜达溜达。”夜谨的话,木浅歌也算是听出来了,这明显是在责怪
.柳花花听着夜谨的声音便探出了脑袋,轻声唤着木浅歌:“木哥哥,什么时候出发!”
.“马上就走!”木浅歌高声应和着,倒是一侧的夜谨毫不客气地走向了她们的马车内。
.“还不走,庭士是打算愣在这里了?”刚走在马车旁边的夜谨停止了脚步询问着木浅歌,这毕竟孤男寡女地在一起,实属不好。
.“我说你堂堂一介夜谨,这来抢下官的马车坐,实属不应该啊!”木浅歌有些奚落着夜谨说着,而车夫张德只能是侧于以一旁听着这些权贵探讨着事情,不敢参言半句。
.“为庭节约,本王也有错?”夜谨真是个好利嘴,看似询问,实则是在兴师问罪着木浅歌,教唆堂堂苏小庭夜谨奢侈铺张,不应该节约,就这一条判个教唆罪。
.“臣,不敢,只是这等妄自菲薄,有失夜谨的体面!”木浅歌笑容如春风徐来,桃花满面而开,看得夜谨也是有些愣住了,总是给他造成木浅歌是个女儿身的错觉。
.“还有你不敢的?就连自家相府的苟且之事都敢观摩学习,还有什么不敢的?”夜谨在面具之下的脸也是乐呵得挑衅着木浅歌。想要试探一下她是否真的耐力十足!
.“与夜谨相比之下,在下实属过之而不及。堂堂戒备森严的相府,夜谨也敢进来同在下一起观赏活络春宫图!”木浅歌挥动着衣袖,如清风徐来道骨仙风的仙人,她自是知道夜谨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