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画画之后,就去后面用晚膳了。
这张纸当时却被我收了起来。
我凝神看着上面的字,不得不承认陛下的字很好看,但是跟我现在的字就是有一点点出入。
他的字更浑厚,更苍劲一点。
我突然起了兴致,把这张纸摊开,在案几旁边拿出来一张宣纸,并没有让枝雨进来给我研墨,我自己用之前用剩下的墨,掺了点笔洗里的水开始随意写写。
不知不觉的写完了好多字之后,我才猛然发觉。
我居然在临陛下的字。
我靠,傅椒遥你疯了吧?你在做什么?
我把写完的纸狠狠地团起来,扔在一旁,深呼吸了几口。
眼睛还是忍不住瞟到了陛下的字。
他写的这么好看,我向优秀的人学习,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是吧?
换作别人,我也会这么临的。
完全没有想学他的字迹的意思。
嗯,对,一定是的。
抛却这份可恶的负担之后,我又摊开了一张纸,细细地临得起来。
每写一笔,我仿佛会在脑中勾勒,他写这笔时的神态,动作。
我之前经常去勤政殿给他研墨,他批奏折的字迹我十分熟悉,但是我并没有他的任何手稿,唯有这一张。
我记得,他用笔有一个习惯,写“折”的笔画的时候往往不是直接写下来,而是会将毛笔翻一个面,折过来落笔。
我咬着笔想了想,凝神写了一个。
果然,跟他靠近了三分。
我突然没由来的雀跃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这是一份怎样的心情,是又和他靠近了一点点?是我又知道了他的一个小习惯,小癖好?
不知不觉写了好多张,枝雨进来的时候提醒道:“娘娘时候不早了,您快赶紧安置吧。”
她走到案前,“娘娘,您还继续写吗?这盏灯已经太暗了,奴婢怕伤您眼睛,您要还写奴婢在为您掌一灯。”
我看了看桌上的字,叹了口气,“不用了,把桌案上的灯撤了吧。我这就歇息。”
练字也不急在一时,这是一个长久的过程。
我把陛下的那张原迹折起来,放回原处。枝雨把我练字手稿放在一边,我平常练习过的字会收起来,这样可以时不时看看自己的进步。
想了想,又单独拿出来一个匣子,把我今天练得放到了那个匣子里面。
既然是他的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