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说什么,陛下说着就好,臣妾听着。”
他闻言突然促狭的一笑,手掌离开了我的脸,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手离开的时候在我的下巴上摩擦了一下,手滑走的时候,我的下巴还带着他手掌的余温。
他复而换了个姿势,双手支在椅背上,躬身下来,在镜子中脸贴的与我极近,靠近他的那一侧脸和脖子,瞬间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头发和头发之间相摩擦,痒的很。
“朕说你听着?”
“离开东宫太久了,侍寝的规矩全忘了吗?”
听到侍寝两个字,宛如天雷一般,狠狠的劈着我的心头。
记得到是记得,只不过好多年没操作了。
我咬着下嘴唇,狠狠的呼吸几口,让自己冷静下来,“记……记得。”
他一副了然的模样,直起身板,双手一抬,等着我服侍他沐浴更衣。
我起身低着头绕到他身后,帮他一件一件脱下,就剩了一件寝衣。
我在心中告诫自己,傅椒遥,千万不能掉链子,掉链子代表你输了,我勉强清了清嗓子,大声冲枝雨喊着传水。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我的嗓子带着一丝颤音。
很快浴房那边的水就备好了,那边自会有人候着,我轻轻推着他的后背,“陛下,改该去沐浴了。”
他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仍然低着头不敢看他,只听他的声音,在头顶由远及近,“皇后不和朕一起吗?”
我瞬间凌乱:“不不了,嗯,行宫的浴室…较,较小,陛下乃真龙天子,怎可……怎可和臣妾挤在一处,臣…臣妾自己来就好。”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不用靠看,光自己就能感觉到我的耳朵一定红得不行。
我俩站立了良久,直到枝雨轻轻地扣了扣门,试探性的叫了声,“陛下?娘娘?”
陛下在我头顶轻轻地“啧”了一下,扭头去沐浴了。
他走了之后,我顿时松了一大口气,捂着自己的胸口,赶紧坐到了床上。
这个走向已经完全不受我控制了。
他今晚不会要睡我吧?
我狠狠的锤了一下手掌心。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心慌的很,恨不得冲出去花园里跑几个来回,心里真真是慌的不行,怎么办?他如果要是睡我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紧张个什么劲。
也不知道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