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人手护送陛下回皇宫。
他却说,如今他们只敢搞些小动作,从未有什么刺杀,劫车之类的行为,证明他们手里无兵。或者有,但是不多,不足以支撑大型刺杀计划,否则在来的时候,就动手了。
上次的劫和亲队伍,也是勾结了山匪,并未有多少他们自己的人。
“可惜他们大张旗鼓的出手就那么一次,久岚去匈奴倒是平平安安的了。”
陛下冷笑:“他们心思如此缜密,估计知道那是圈套,根本没想往里钻。”
“这次他们想通过英婕妤下手,却是失败了,他们应该会知道我们已经起了戒心,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了。”
也对,我昨天那些动作其实没有必要嘛,已经起了戒心,他们又怎么会再次下手。
那不是明摆着过来送死吗。
“对了,朕派大理寺去查上次那个残余的香,发现这香根本就不是我们朝的东西。最好的太医也看不出来里面的成分是什么,似乎不是中原的原料,才会有这种从未听说过的作用。”
“宁王余党上哪搞到的这种东西?”
他冷哼:“奴才随主子了吧,他要是把研究这些旁门左道的功夫,用在平时的治国之策上,也不至于到今天这样。”
———
我还是决定主动出击。
第二天回京城的路上,我早就派眼线盯上了,趁枝霏在荷琳前侍奉的时候,一头钻进了荷琳的马车。
“荷琳,昨晚可还梦魇了?”
“并未,最近就连幻症也没再发生了,说不定,我这自己就能不药而愈了!”
我放开了音量:“说来也真是古怪,怎么好好的就得这个奇怪的病?本宫一向是不信怪力乱神的,眼下却也不得不仔细想想了。”
“本宫自小长在京城,是没听过这事的。荷琳,你们匈奴有这种怪病吗?”
“从来没听说呀。”
我先开车帘,“枝霏,你是西域血统,在你们那儿,有这种病吗?”
说完,我仔仔细细的看着她,不放过她一丝表情变化。
但她没有任何变化,恭敬的回答:“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虽是别国人,但是自小离家,在中原长大,对于娘娘所问之处,不甚清楚,不敢贸然回答。”
哼,倒是答得滴水不漏。
我仍不死心,继续追问:“啊?那你离家这么多年,可有想回家寻亲的念头?跟你家乡那边,真的一点联系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