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已经睡着。
楚如萱不做打扰,回去列了个方子,便躺在床上睡下。
——
楚如萱这处安稳,但逢春院却是闹得鸡犬不宁。
白氏跪倒在地上哀求着楚振阳拿出钱财,但那一大笔钱他一下子怎能拿的出手?
“都是你,当初为何要克扣楚如萱的月俸,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招惹她!你为何就是不听!”
原本走柔情路线的白氏闻声连眼泪都忘记擦拭,“好哇!楚振阳,我尽心尽力照顾你一家老小,现在连个外室带回来的孩子我都欺负不得了?”
“好啊,你终是承认欺负楚如萱了。”楚振阳怒不可揭,扬起巴掌向着白氏扇去,但终究还是没有下的去手。
白氏却还是顺势歪倒在椅子上,一脸心碎看向楚振阳,“楚振阳,你是不是对那小贱人念念不忘?乡下有个老的,身边有个俏的,怎?这心里还住这个贱的?!”
“不可理喻!来人,夫人欲弥补罪孽,潜心跪拜列祖列宗,摘抄家法三日。”
“楚振阳!楚振阳……”
白氏撕心裂肺的叫喊着,却还是被下人关押进了祠堂。
而楚振阳旋身落座椅上,一口茶水进嘴差点烫秃噜皮。
“呸!”他一把将茶杯摔打在地上,“都是一帮畜生!”
楚振阳连‘外室’都没见过,被白氏说的再下贱也无妨,但楚如萱不一样。
白氏三番五次找楚如萱的茬,简直是自寻死路,万一那女人找来…他现下只想将楚如萱送走,平了这些破烂事。
——
“小姐,小姐!不好了,夫人被关禁闭了!”
“什么?”
楚若莲匆忙穿上衣物,将大门打开,春荷连滚带爬冲了进来,将刚刚的事情说出。
楚若莲闻言恨的将手中秀帕搅碎了几个窟窿。
“楚如萱还真是能蹦跶,我去跟父亲求情!”
“小姐,您还是别去了,老爷现在正在气头上,怕是会迁怒于您。”
楚若莲抬起的脚步落下,她眼底渐显晦暗,是也,她刚从浮屠寺出来,自是要低调,但怎能让楚如萱如此嚣张!
“当真是反了天了!楚如萱,我跟你势不两立!”
——
天色暗沉,楚如萱一个喷嚏打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眸,鸡鸣都没响起。
再翻个身,却毫无睡意。
伸了个懒腰,手指碰到坚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