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宸怕了兽潮,胆小回去。
楚如萱不想解释什么,便闭上眼眸。
马车晃晃悠悠行走到午夜,才到达青莲殿的后门。
楚如萱走过主殿之时瞧见大门紧闭毫无灯火,便知道凤月余已经睡下,回到白莲阁写下需要其余的草药。
才将红玲果拿出,她看着红彤彤的果子叹息一声,也不知熬玉宸现下如何,她吃下便开始打坐。
——
此时,月莺阁,男人闷哼夹杂着嘶吼自水池中传出。
廖明喆在门外焦急打转,熬玉宸身上症状他从未见过,亦是心疼。
熬玉宸回来之时已经晕了过去,整个人如同婴儿一般蜷缩在一起,全身冰冷,血脉好似不流通,只能用温水舒缓。
问玉影什么那小子也不说,当真是急坏了他。
“你家主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廖明喆再次询问。
玉影低垂着眉眼不答。
廖明喆又气又急。
而屋内熬玉宸只觉得身体不再是自己的,身体一冷一热流转,那两抹力道好似在身体内生拉硬拽,灵魂好似要被撕裂。
就连毒发之时都没有这般难忍。
他现在只想了断自己,但又力不从心。
忽而…身体内波动达到顶端,一口乌青血水自他口中喷出,血迹顺着嘴角流入水池中,晕染成一朵朵红莲。
紧接着他一头栽倒在池台上。
一炷香后。
“是任予妗那女人?你怎么不早说?把她给我抓来!”
“可是王爷他…”
‘吱呀…’
大门打开,神清气爽的熬玉宸出现在俩人身侧,鹰眸略带冷意瞥了两人一眼。
“怎么回事?”
廖明喆眨了眨眼眸,不敢置信看去,进去的时候要死要活,这怎么还走出来的?药效不应该早就过了?
“你是人是鬼?”廖明喆抬手摸向熬玉宸的脉搏,却是更为惊奇,原本无力虚弱的经脉竟是强劲了不少。
“你…你…”廖明喆抬指看去,忽而拽住熬玉宸向着书房走去。
廖明喆将大门关闭,瞧着正一脸无恙的熬玉宸气定神闲端坐,询问道:“方我听玉影说任予妗给你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是什么?又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吃的,红色果子,没事。”
廖明喆差点被惜字如金的熬玉宸气懵,“你多说两句会死啊?到底怎么回事?看你现在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