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儿臣担忧母后身体特此来看,皇后整日忧心,相信梦琪也是出于好心。”
凤月余冷冷一哼,楚如萱暗自翻起白眼,若不是昨晚为了那事,早上睡过头,也不会跟这几个瘟神撞到。
自从楚如萱进入屋内,苍元基的眼神就从未在她的身上离开。
楚如萱一直无视那道炽热的眼神,倒不知楚若莲再此会作何感想?
苍梦琪注意到苍元基的动作,抬手拍打着苍元基,这一动作引起皇后反感,回眸轻咳,亦是剜了楚如萱一眼。
凤月余眼眸微转,道:“这看也看了,你们就回去吧,我也要治疗了。”
皇后轻笑一声,道:“不知元基前些时日找来的医者看的如何?怎么没瞧见他?”
“这些时日本宫都在喝任姑娘泡的药,倒是用不上寇郎中。”
凤月余神色厌烦解释道。
苍英耀闻声摸索胡须,道:“倒是不知任姑娘开的是什么药?竟是能一己之力将母后治好?”
说起那药凤月余倒是来了兴致,将从蒋瀚宇拿出听来的故事讲给几人听。
苍元基听闻眼眸越发光亮,道:“不知那是什么草药?可是能拿给本皇子看看?”
楚如萱却是看向凤月余,后者颔首,楚如萱才叫金蝉去拿。
约莫一会后,门外传来尖叫声,楚如萱出去看,发现寇万生与金蝉撞在一起,罐子险些被撞倒。
寇万生连忙赔不是,楚如萱淡然应着,接过瓶子向屋内抱去。
寇万生进屋先是与皇后对视一眼,两人眼底不知在流转着什么,紧接着便一脸新奇的看着楚如萱放置在桌上的瓶子。
“这草药可是好药,但弄不好可是会吃死人的。”
寇万生说完,屋内顿时鸦雀无声,皇后一脸焦急道:“是怎么回事?寇郎中请讲。”
楚如萱抱起手臂看着俩人演戏,倒是想看看俩人能搞出什么鬼。
寇万生摸索胡须,对着罐子转了数圈,道:“这草为绝地宝草,可是要绝迹了,虽有奇效,但亦是毒性强烈,不过好在任姑娘用旁的草药泡制,消解了毒性,但是……也不对皇后的病症啊。”
“当真如此?”苍英耀一脸质疑看向楚如萱。
楚如萱不发一语,这药有毒?她怎么不知道?别说有毒,就切了拌成凉菜吃都行。
这可是补品,只好非坏。
寇万生却是点头,说的头头是道,凤月余面色越来越黑,“放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