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萱看蒋莺羽的面色自然是生病了。
她将蒋莺羽带入诊室,小丫头一路欲哭无泪,而楚如萱也注意到她走路姿势有些不对劲。
楚如萱不动声色,摸上蒋莺羽的脉搏,虽然面色不显,但心中布满惊涛骇浪。
蒋莺羽的人品她是知道的,不可能跟野男人乱搞,但她的确得了妇科病,而且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得这样的病,的确难以启齿。
“任神医,我的身体……”蒋莺羽面色不好,双腿夹了夹。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私处总是怪异,她知道这样的病对女子不友好,太医都是男的。
便让她想起‘任神医’是个女人,之所以前来,算是豪赌,若是任予妗道德败坏,将此事传扬,她也没有好果子吃。
她紧张看着楚如萱,半晌都没有答复。
楚如萱将手收起,笑了笑,道:“你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楚如萱目光直视蒋莺羽,丝毫不错过她眼中异样。
蒋莺羽眉头紧皱,苍白的唇色抿成一条线,似乎在极力思索。
“前些时日我从凤临国回来,就一直在家中,从未出去……”
“可是与人共用手帕,棉巾之物?或是隐私物品?比如使用一盆水洗私处,本应擦拭私处的东西被人提前使用过?”楚如萱一本正经回答,丝毫看不出开车迹象。
蒋莺羽的面颊‘轰’的一下爆红,她咬住下唇瞪去,“这么隐秘的话题任神医怎能开的了口?”
但她依旧摇了摇头,“除了前去礼拜只有到城镇才能洗澡,其余的时候也不用洗……”
蒋莺羽咬了咬唇,终是没说下去。
楚如萱眨了眨眼眸,似乎明白了什么。
现在使用的还是月事带,就连那地方也是沐浴草草洗,也不见得细致,并且还是盆浴,什么细菌都有。
虽然找不到蒋莺羽的病端,但病症是确定了,只要日后注意便是。
“我现下写出一计方子,你回去让丫鬟一包药用五碗水煮沸,用药水清洗下体,过七日再来寻我。”
“煮沸?那不烫破皮了?”蒋莺羽皱眉道。
楚如萱抚了抚额头,“晾温热后清洗。”
但也不一定好使,那药不过是现代的妇炎洁,说来还是要脱了裤子检查,但蒋莺羽一定不干,就先这样吧。
蒋莺羽颔首,将丫鬟叫进来抓药,楚如萱交代注意事项,蒋莺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