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萱疑惑看去,蒋莺羽在她面前也瞒不住事,就一五一十说了。
话说,楚如萱走后不久,白氏要质问楚如萱,但燕氏岂能让事情闹大?找了几个证人,确定楚若莲是自己掉下去的。
本以为事情完了,但白氏不依不饶,指责井骏茗不应该救楚若莲,楚若莲本来能自己站起来,却被他抱了身子。
井骏茗想要负责,那意思是要过几日上门提亲,虽然井骏茗是个状元爷,但哪有苍元基好?
白氏不干,将户部侍郎一家子羞辱一番,户部侍郎一家子被气走了,白氏又怪燕氏处理不当。
燕氏也不是好欺负的,将白氏怼的面红耳赤,还是前尚书出面,才将此事压制住,燕氏答应修缮后院,并给白氏和楚若莲赔了不是,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楚若莲倒是楚楚可怜,一直拉扯白氏不让她说,倒是将自己变成受害者,吃瓜群众都跟着骂井骏茗。
虽然蒋莺羽将白氏说的好似泼妇,但楚如萱知道白氏端的住,言语犀利,颠倒黑白玩的贼好。
倒是苦了井骏茗,吃力不讨好。
不过蒋莺羽倒是有些疑惑,“井骏茗有点不对劲,走的时候脸特别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落水着凉。”
“可能两者都有吧。”楚如萱无奈。
蒋莺羽拍了拍楚如萱的手,“我来接你就是为了说这个,还有让你自己小心点,本来我不想让你去的,但白氏说你做贼心虚,这我就忍受不住了。
有我在你放心,治治她们!”
瞧着蒋莺羽一脸愤恨的模样,楚如萱笑了,“传闻怀荣郡主知书达理,温婉如兰,深闺典范,为何你对她这般不待见?”
“屁!”蒋莺羽忍不住爆粗口,连忙抬袖遮掩,这一看在马车,便也没顾忌,“那都是表面现象,你不知道,楚若莲是苍梦琪的走狗,他们那一派没一个好东西,虚伪的很。”
楚如萱了然颔首,便没再说什么。
此时,寰羽王府。
“都收好了,和那些放在一起。”熬玉宸语气满是珍重,倒是让玉影有些纳闷。
王爷回来交给他一根银针,让他拿锦盒装起来,并且跟其余两个锦盒放在一起?
这怎么回事?玉影很懵啊!他观察片刻,也没将银针盯出花。
主要是王爷什么都没说,然后就这么走了。
特意亲自回来……收藏一根针?
然而玉影不知道,那两个锦盒一个放着一根玉簪,一个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