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人?”楚如萱皱眉。
“寰羽王啊。”付十三笑的奸诈,其实她什么都不知道,无非是套话。
“不知道,但熬玉宸可不是我男人。”楚如萱咽下,清晰道。
付十三瞧着无趣,向前凑了凑,认真打量楚如萱片刻,“别以为我最近在家不知道,寰羽王对你似乎不一般。”
怎么说府内都有点风声,结合现实,付十三看不出才怪。
楚如萱摇头,对于熬玉宸,她懒得说什么。
付十三叹息一声,拍了拍楚如萱的手,“你注意点,今天有人来看病,被我赶走了,明天可能还来,要不要看?”
“谁啊?”
“户部侍郎的儿子病了,快死了。”
楚如萱皱眉,“那天不过落水……”
“什么落水?”付十三顿然眼冒精光,也是盘龙待久了,对什么八卦都感兴趣。
楚如萱又将晚宴上的事情说了出来,付十三直呼可惜,她应该在场才是。
楚如萱倒是觉得井骏茗可惜,“明日我去看看。”
“好。”付十三应下就走了,楚如萱吃饱后去偏房,瞧见只有昏迷的唐鸿祯,熬玉宸已经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连声招呼都不打,楚如萱心中不悦,她现在丝毫不知道心境已经变了。
检查唐鸿祯,发现他发烧了,楚如萱叫慧月去熬制汤药,刚喂下接到孙海汇报,门外唐文姝来找。
楚如萱想了想,还是将唐文姝放了进来,她瞧见满身伤痕的唐鸿祯哭的那叫一个天崩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