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传染吗?
楚如萱也略微诧异,那毒看似严重,会让中毒之人受一些苦头,但也不会真的传染出去,顶多让接触的人皮肤瘙痒罢了。
楚如萱先叫俩人上去休息,待夜间,楚如萱穿上夜行衣跟许墨去了花楼,因为许墨看见花姑娘的模样了。
摸上她的房间,她正跟人云雨。
楚如萱也没管那个,直接用迷药将俩人迷倒。
许墨将趴在花姑娘肚子上的男人拽了下来,楚如萱余光一扫,正眼看去,笑了。
还是个熟人?
当初楚如萱在白府可没少搞事,这人就是白府的大少爷,白茂盛,看起来混的不怎么样,一身粗布衣裳。
当初白府被一把火烧了,没钱也是正常。
“主子认识这人?”
楚如萱颔首,直接将那花姑娘的腿架了起来,她什么都没穿,楚如萱手中捏着帕子,对着下面一阵检查。
楚如萱眉心皱了皱,没个手套是真不行。
许墨面色一红,连忙转身,“主子!你这是干什么?”
“看病。”楚如萱说的十分正经。
不多时将帕子收起,面色有些不好,“花柳。”
“啊?”许墨惊呆了。
楚如萱看去铜盆,有些嫌弃,带着许墨回去,路上道:“不是我的毒药传染的,那姑娘得了花柳。”
许墨一听便放心了,不是老大搞得就行,倒不怕弄死人,怕牵扯到老大。
俩人回去路上,楚如萱将躲在暗处的付十三抓了出来,道:“你回去将神医馆的‘舒巾’全拿过来。”
“好。”
‘舒巾’就是姨妈巾,楚如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姨妈’的由来,反正穿着舒服,又跟毛巾似的。
起名就简单粗暴了点。
楚如萱这一宿也没闲着,回去就把药馆的门给撬开了,薄亭还以为男人来闹事,一**就要砸下去被楚如萱接住了。
“你怎么来了?”
楚如萱拍了拍身上的灰,将**丢在地上,“我让你去帮我照看生意,你不去只好我自己来了呗。”
“真有这事?”薄亭吃惊。
楚如萱嘟囔一声,轻车熟路找到药柜,丝毫不见外拿取药材,随之扔了一百两的银票。
这时候的花柳是严重的传染病,不治只能等死,治也治不好,还是死。
楚如萱要做的便是治疗花柳病的药,也没管薄亭,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