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任予妗’真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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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楚如萱不用问便将昨晚的事情听了个全面,毕竟昨晚孟达几人是在楼下大厅说起。
完全没避讳着谁,一时间传开了,光是从食客的口中楚如萱就听了个乐呵。
楚如萱吃饱正欲上楼,忽而被一人拦截了去路她抬眼看去,瞧见苍元基一张漆黑的面颊。
“太子殿下。”她笑的妩媚,弯身行礼。
“是不是你做的?”苍元基忍下心中怒火,却不知为何,竟是不忍苛责。
楚如萱皱眉看去,“你…”她随之恍然大悟,抬起小手掩盖住口鼻轻笑出声,“您是说昨晚的事情?我在房中瞌睡,并不知道。”
苍元基狭长的凤眼怒视着楚如萱,“你为何三番五次针对梦琪和若莲?”
楚如萱笑容落下,眉头微挑,抱起手臂道:“太子殿下这是何意?我什么时候针对她们了?她们不针对我都要谢天谢地了!”
苍元基没听到想要的答案,竟是旁敲侧击,当她楚如萱是傻的?
说完她再次弯身,“民女要回国了,听闻太子殿下还要在此待上一月,保重呀!”
楚如萱说的语重心长,但在苍元基耳中怎么听都是幸灾乐祸。
望着楚如萱离开的背影,苍元基沉痛闭上眼眸,再次睁开之时,似乎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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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如萱回到屋内将胎囊从窗沿上拿了下来,包裹在棉布之中,又滴出一滴血喂养。
这几日反复试验,得到的结论便是每日只要一滴就行,小东西精神着呢。
忽而她眉心微皱,将包裹放好,转身看去一名男子已经落在门前。
他脚边则是守门的护卫。
楚如萱不认为护卫不堪一击,而是这男人内力太过于强大,若不是刚刚刻意宣泄,她都没发觉他的出现。
“找到草药了?”
宋俊弼颔首,抬脚用脚后跟将房门关上,紧接着将手中的包裹扔到桌上。
楚如萱眼前一亮,她开出的药方中可都是好东西,就算制作一颗无上凝血奇丹,剩下也够她用了。
她将包裹打开,看着里面干枯掉渣的一坨顿然眉心紧拧。
“你逗我?”
宋俊弼耸肩,“我的确是找到了,可回来之时这草就干枯了,便询问你该如何处理,还能不能入药。”
这东西极为难寻,手下的人折损了两个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