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萱记得慧月根本不是做女红的料,可为什么忽然绣这东西?
她想着便询问了出来。
“小姐,再过几日便是乞巧节了,这几个丫头非要拽着我做,其实我的技艺你是知道的。”慧月一脸难堪看着楚如萱,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这不找脸打吗。
乞巧节?
楚如萱眼底浮现怅然,不知不觉间她竟然来到这里已经将近一年的时间了。
“小姐,你要不要给寰羽王也绣一个?”任诗捏着针线上前,一脸坏笑,这丫头古灵精怪得很,其余两个丫头倒是安分守己也不越矩。
楚如萱闻声猛然摇晃着脑袋,看着绣线犹如洪水猛兽一般,这东西她可没心力肖想。
可这几个丫头也是与楚如萱的相处习惯了,也不怕主,拉扯着楚如萱就将她按在了床上,一把将手中的绣线扔到了她的怀中。
慧月跟随在楚如萱的身边最久,也是皮惯了,笑得一脸奸诈:“小姐,您和王爷都这般了,怎么能不给他绣一个小荷包呢?”
“过些时日我们前去游湖,你也跟着我一起去吧,若是再与王爷来个偶遇,美滋滋。”
原本他们以为王爷是个瘸子,不太赞成这一门婚事,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发展,慧月和任歌两人知道熬玉宸是一个伪装的瘸子,行动如常。
加之身份与面容俊美,这两个人极为般配,便对这门婚事举双手赞成。
楚如萱自然知道两人心中打的什么鬼,她只能无奈一叹。
想来之前也只送过熬玉宸一个玉簪,其余的便没了,这一年相遇的日期,也是该有些小礼物。
若是以往的楚如萱,一定不屑这些,想上世,那些女子为了讨好男友做手工制品,她还有些嗤之以鼻。
现在她倒是了解那份心性,为心爱之人制作充满心意的物件来表达爱意,亦是一桩美事。
她心头又是无奈一叹,还是单身狗来的轻松,但也扎心呀。
在几个丫鬟的逼迫教导下,楚如萱终于着手开始制作。
屋外下着稀稀拉拉的小雨,屋内满是欢歌笑声。
原本还调笑慧月的楚如萱,此时绣出来的东西还不如她。
约莫临近晌午之时,雨才停歇,暖阳穿过云层照射在大地,投射出七彩斑斓的光斑。
楚如萱伸了个懒腰,这坐一上午腰身着实酸疼,她抬起小手捶了捶后背,将手中的四不像抱在怀中。
“你们先歇着吧,这东西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