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北漠。
展开手中红色的绸绫,赫然是一件血红色的披风,红的发暗,就像真的是用鲜血侵染而成的一样。
两步上前便踏上了车辇,曹钦没有阻止,只是静静的看着。
“少爷!”
李老三恭恭敬敬的替敖寒披上了披风,动作很娴熟,这样的动作他已经做过一次。
他要习惯这个动作,所以在很短的时间里他就习惯了。
当李老三替敖寒披上披风的那一刻,八千余响马‘呼啦’一声同时落马,左手持刀,右手牵马,全都原地瞩目着敖寒。
眼前这个男人是北漠的天!
无关他的年龄,实力,身份……
只要他是北漠十三路响马总瓢把子,那他就是北漠的天。
这些响马的举动可是把内厂的人吓了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响马是要准备动手。
只是顺着这些响马的目光看去,才知道他们都在看着那个孩童。
而且眼神中充满了崇敬。
他是谁?一个疑问同时在内厂及曹钦等人的心中响起。
就连此刻躲在敖寒身后的月公主也很好奇。
能在北漠这种混乱的地方让这些天杀的马匪如此敬畏,难道是哪位舵爷的子嗣?
在江湖,北漠十三路响马那位神秘的总瓢把子神秘莫测令人生畏,但北漠的十三位舵爷实则更令人闻风丧胆。
因为他们离江湖更近。
“曹公公刚才说北漠也是江湖……”
敖寒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如重锤一般抨击人心:“我想告诉曹公公,江湖太大我管不了……而北漠……我管得了!”
除了李老三及北漠的那些响马之外,所有人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敖寒。
在北漠只有一个人敢说这样的话,那就是北漠十三路响马总瓢把子……但很明显眼前这个孩子不可能是北漠十三路响马的总瓢把子。
如果是在刚才,内厂的人包括月公主在内的人一定会认为敖寒是一个疯子,但现在,他们或许也不信,但是却不敢反驳。
月公主此时看着敖寒就像在坠落的悬崖上看见了最后一根可以抓住的稻草,在敖寒身后道:“只要你能救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敖寒根本没有理会身后的月公主,只是静静的看着曹钦。
和聪明人交流有时候只是一个目光的接触。
曹钦已经明白了敖寒的心思,现在已经不是怎么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