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更是恼怒。
“大哥,他是谁?竟然敢对你如此无礼?”跟在严奎身旁的年轻人是严奎的胞弟,严涛。
严奎并没有斥责严涛对敖寒的不敬,毕竟不知者不怪。
望着悬崖边消失的身影,严奎悠悠说道:“他就是北漠的天,北漠十三路响马的总瓢把子。”
严奎的声响很轻,轻到只有严涛才能听清楚,但是这细微的声音在严涛听来却是如雷贯耳。
他没想到北漠十三路响马那位神秘的总瓢把子竟然只是一个孩子?
敬畏涌上心头,但是想到对方只是一个孩子,严涛也萌发了异样的心思。
只是严奎并未察觉。
而严奎现在虽然贵为严舵爷,但是有一些秘密远不是他能告诉自己这个弟弟的。
敖寒的可怕,不曾了解过的人永远不会知道。
纵横无忌的那一场逐鹿之中,他是少数存活的人之一。
随后,严奎和严涛也消失在了悬崖之下。
曹钦等人在进入北月岭之时就已经被蒙蔽了双眼,只感觉耳边传来呼啸,身子落空仿佛堕入悬崖一般。
只是不消一会儿就稳住了跟脚。
谁能想到,传说中的望月洞竟然真的存在,就在北月岭最高的地方,存于万丈悬崖之间,只有每逢入夜北月悬空之时,望月洞的入口才会显露出来。
进入望月洞后,通过一条悠长的隧洞,火光渐渐变得通明。
这里可和北漠的天寒地冻显得丝毫不衬。
富丽堂皇,温暖如春,远比白驼山上的大威堡热闹和气派多了。
只是绚丽得如宫殿般的洞中却隐隐弥漫着一股血腥,让人稍有不适。
这里显然刚经历过一场杀戮。
秦伯玉虽死,但严奎的上位总有一些人存有争议,而杀戮,却是消除争议最直接的手段。
敖寒对望月洞并不陌生,北漠十三路总瓢把子也是唯一一个知道北漠十三路响马所有地点在何处的人。
等严奎命人将曹钦等人安顿好后,才赶去见了敖寒。
“看来你的位置坐得并不安稳。”
显然敖寒也是嗅到了空气中的血腥。
严奎身处敖寒身后,俯着身子道:“一切按照少主您的吩咐,所有不确定的因素一个不留。”
严奎并不属于大威堡,也未曾效力过前一任的总瓢把子敖广。
因此对敖寒则以少主相称。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