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对他说一个滚字,还连说两遍。
所以,十四郎必死无疑。
不论十四郎的价值有多大,他都必须死。
这不仅仅是武元庆的愤怒,更是一个身为皇子必须维持的威仪。
武元庆的野心是高高在上的帝皇之位,而帝皇天威,是决不允许存在任何的不敬。
没有说话,武元庆阴沉着脸直接转身。
十四郎的拒绝无疑也让江左各大世家的美梦轰然破碎。
这一下,十四郎不死也不行了。
即便今日还有人要保下十四郎,江左世家的人不让十四郎死,武元庆也会让十四郎死。
这时,敖寒从腰间取下酒壶,拨开酒塞独自饮了一口,然后递给了身旁的十四郎。
“今日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才有机会喝到这么好的酒。”
十四郎没有犹豫,接过酒壶将余下的半壶烈火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十四郎将酒壶递回给敖寒,敖寒没有接,说道:“留下吧,如果以后我记不得你的样子,还可以认得你腰间的酒壶。”
敖寒的话很奇怪,十四郎犹豫了一会儿,将酒壶收起挂在了腰间。
说完,敖寒没有再看十四郎。
面对江左各大世家的掌门道:“接下来我要说第二件事,和在场的诸位有关。”
敖寒直接开头道:“我不喜欢威胁,也不喜欢潜在的威胁,不论是对我,还是对我的朋友。”
“所以,江左的各位前辈……杀我?你们可做好了接受死亡的准备?”
敖寒的话说得很慢,一字一顿,清晰无比。
使得偌大的演武场,上万的江湖人士全都安静了下来。
他们都在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敖寒竟然在威胁整个江左?
每一个人都被这个小小年纪的敖小堡主给惊住了。
难道他看不清眼前的形式吗?
就如江左世家的人所说,这里是江左,不是大威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