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前。
然后转身:“诸位前辈请坐。”
于金云流而言,在座的都是他的长辈,他的客气和从容倒是让众人对金云流增添了几分好感。
众人落座后,金云流并没有坐下。
看着大厅内的众人道:“金云流自知能坐上江左十四州盟主之位纯属是一种巧合,也知道在座的各位前辈中,也有不少人并不认同我。”
“所以金云流在此想听诸位前辈一句实话……如果在座的诸位前辈中,有一人认为金云流的盟主之位名不正言不顺,那金云流现在立刻卸任江左盟盟主之位,绝不食言。”
金云流一开口就让在座的众人心生诧异。
这江左十四州盟主的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打破了头豁出了命想要坐上去,但从这金云流嘴中说出来却是如此随意。
江左世家的家主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不少家主掌门虽然认为金云流根本没有坐上盟主之位的资格,可是江左各大世家的子弟却十分认同金云流,就连不属于江左十四州的江湖人士也对金云流赞不绝口。
这要是真有人站出来反对,导致金云流卸下了盟主之位。
招人恨先不说,这样的做法无疑只会让江左再次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到那时,可就是成了江左的千古罪人了,百死都不足惜。
所以,谁也不敢开这个口。
见久久没有人说话,金云流道:“金云流明白诸位前辈心中的所想所虑,不论诸位前辈认为我金云流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但,只要我今日是江左十四州的盟主,我就会替江左流尽每一滴血。”
“即便我明日不再是江左十四州的盟主,我也同样会替江左流尽每一滴血。”
“因为我生在江左,这里是我的根。”
“如果连自己的根都不在了,那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金云流的话说得很慢,先不论金云流的话是否仅仅是为了冠冕堂皇,但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却是实实在在的拨动着在座众人的心弦。
他们对江左的感情,同样的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