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之下得了一块纯阳宗的令牌,本想着有机会能拜入仙门,可不知怎么的被北燕皇朝燕京城中的阉狗曹钦给知道了,他不问缘由,直接就派人进国公府将我的令牌给抢了去。”
“越国只是公国,北燕是高高在上的皇廷;那阉狗打上门来直接抢了我的令牌,莫说是越国国公府,就是越国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有这一回事。”
“可我不甘心,我本该拜入仙门,超脱尘俗,这机缘怎么能让旁人说抢就给抢了呢。”
“所以你就来了允州,想要仙门为你主持公道?”
凤余年突然问道。
宁翼本想点头,但脑子突然一转,神色坚定的道:“不,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我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太弱了,所以我来允州不是为了让别人给我主持公道,而是想要靠自己求得一个拜入仙门的机会。”
果然,听到宁翼的这一番话,凤余年的脸上露出了满意:“心态倒是不错,算是一个可造之材,也注定你和纯阳宗有缘,要不然你也上不了木舟。”
说完这句话后,凤余年的心底也在暗自庆幸,有了宁翼的这一番说辞他在宗门那边也算有了交代。
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总不能说,他在允州边界等了一天就等来了一个人,自己为了维护宗门的面子,强行多带了一个人回来吧。
一旁的敖寒听完宁翼的曲折,目光闪动,心中想到‘莫不是这么巧?’。
两个月前,这不正好是纵横无忌把令牌交给自己的时候吗?
还真是这么巧,敖寒的令牌还真就是从宁翼手中抢来的。
为了以最快的时间将令牌交到敖寒的手上,纵横无忌直接给越国的皇帝写了一封密信。
然后第二天就派出了内厂的高手赶往了越国国公府。
快马加鞭,雷厉风行,才在三天的时间里,将令牌带回来交给了敖寒。
想到这里,敖寒走上前,主动靠着宁翼道:“宁大哥,真羡慕你,没有令牌也能被仙长看上,说不定等进了仙门我们就成了师兄弟,以后还要多多照应才是。”
宁翼显然没想到敖寒会对自己这么热情,语气中甚至还带着两分恭维。
一下子就将宁翼那股子贵家子弟的傲然之气给勾了起来。
也不显得那么唯唯诺诺了。
身子更是直了几分,应道:“敖兄弟哪里的话,进了宗门互相照应罢了。”
“对了敖兄弟,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