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空乌云密布,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下雨。
“老板,您是担心夫人回榕城后,刘傲初会派人暗中伤害夫人,所以才让夫人留下来的吧?”易安边开车边试探性的问道。
秦楚坐在后座上,神色透着几分倦怠,淡淡“嗯”了一声。
“老板,恕我冒昧的说一句。您为什么不直接将实情告诉夫人。
我看夫人并不像是那种会被匪徒轻易吓住的人,您忘了夫人上次中了枪也跟没事人一样吗?
我觉得如果夫人知道实情就会自愿留下了。”
易安迟疑了一秒,又补充了一句“老板,我觉得夫人刚才好像生您的气了。”
易安嘴上虽这般说,然而不知为何这一次夫人跟老板闹别扭,他不仅没有替老板担心,心里竟还有一丝莫名的激动。
黑色的商务车继续在平坦宽阔的街道上疾驰,一幢幢别墅飞速的后退。
就在易安以为老板不会回答自己刚刚提出的质疑后,却听老板语气缓慢的道:“我了解林溪的性格,要是她知道有人想杀她,她一定会主动出击,绝对不会躲起来让人保护。
我虽有心栽培她,但依照她目前的实力,还不是刘傲初的对手。”
易安赞同的点点头,而后有些跃跃欲试的道:“刘傲初这次派人袭击夫人,难保下次不会。为了以防万一,老板要不您直接派特工做了刘傲初吧。”
秦楚冷声道:“我看还是派特工直接做掉你最好。”
易安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说错了话,做掉一个刘傲初并不是难事,然而做掉后将会带来数不尽的麻烦。
正因为如此刘傲初虽然遭无数人仇恨,但却能安然无恙的在这个世上活了五十三个年头。
易安抿紧唇,不敢再言语。专心致志的开起了车。
·······
半个多月前,林溪到上官家还宝瓶的时候,上官一德将狼毫笔塞到林溪手中,让她写了一幅字。
林溪拿着狼毫挥毫泼墨,最后写下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八个飘逸洒脱的大字。
当日林溪离开后,陈锡山吩咐管家王申将那幅字装裱好,等到陈锡山寿辰那天当面送到陈锡山手中,并说这字是他亲手写的。
转眼间便到了陈锡山七十大寿。
这天陈锡山在家宅里举办了寿宴。
京城的权贵几乎全都来贺寿了。
陈锡山作为黑白两道的教父,在政界和商界都有着广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