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因为她觉得说了只会增加对方的压力,徒劳无功。
于小山拿一个茶刷子扫着小茶盘,忽然问出来一句:“你知道王尔德吗?”
“颜狗嘛,爱上了一个绝世容颜的道格拉斯,还是同性,最后不堪世俗逼迫自杀了。就可惜了一个旷世才子。”
“嗯,我有一句情话送你。”
“正好我也有一句。”
“你说。”
“天堂和地狱之间仅仅隔着一个于小山。也就是说,在一起就是天堂,不在一起就是地狱。”
于小山指着孟串儿半晌没说话,很久,蹦出来三个字:“滚犊子。”
想说的所有被另一个人抢先说了有时候不仅仅会有心灵震颤的默契,还会有无处发挥的懊恼,说的就是这两个每天腻来腻去的二傻子。
腿伤没恢复,上厕所是个大问题,每天于小山都把她抱来抱去。
“你这样看着我尿不出来。”孟串儿可怜巴巴。
“你怎么那么多事,赶紧的。”
“于小山你走吧,这一个月先离开我身边,你这样子我半点尊严都没有。”
“走什么走,我走了你没的就不只是尊严。”
“士可杀不可辱你懂不懂?”
“赶紧尿!”态度虽然恶狠狠,但还是体贴的转过身去自动自觉地捂上耳朵,女人就是麻烦,在外面再怎么牛逼轰轰回家一样麻烦。
一个月后,孟串儿已经可以开始慢慢走路了,每天要坚持刺血和扎针,而且每天都要喝那个难喝的鸽子汤。
她小时候身体不好,那时候父母也并不懂正确的养生方式总是带她去医院打抗生素,一周得有三四天泡在医院里面,搞得医生护士都混得铁熟。
但是有个副作用就是孟串儿特别怕针,怕那种很尖锐的东西,一个面对过硝烟和炮火,对子弹都无所畏惧的丫头每天最愁的事情就是听到于小山找的那个医生按门铃。
每次她都靠在他怀里耍赖:“我不要扎针啊!!!我不要扎针!!你给我找了一个容嬷嬷啊!!我很弱小可怜无助!!我心里娇气!”
一个敢站起来忍着膝盖伤痛硬生生扑上去抢AK的丫头自己说自己弱小可怜无助,没人会信的好吗?
于小山哭笑不得:“你真的跟弱小不搭边,但是我情愿你永远在我怀里做这个弱小可怜无助的孟串儿,怎么护着宠着我都心甘情愿。”
“那今天我扎完针你能带我出去逛逛吗?我快长毛了,长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