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家。
心里那只扑腾着的小鸟奄奄一息,可能是被不知名的野枪打中流血过多快死了,但他想见她的心是那么急切,抓起电话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得到的却是冷冰冰的机器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不仅如此,开机之后还有一堆吴鹏狂轰乱炸的信息,吴鹏好像买了什么“呼死你”之类的东西,看得于小山密集恐惧症都犯了。反正眼下最担心的是孟串儿,爱怎么呼就怎么呼吧。
上次听到这声儿还是阿富汗她出事那回,就是这个柔美却例行惯例的冰冷的声音宣示着她出事了的事实,把他全部的意志力都逼停,飞身奔赴那儿,自那以后,对关机这件事就有了心里阴影。
从阿富汗回来之后,除了这半年非周末的白天她会出去工作,两个人一直形影不离,她工作的时候他也不会吵她,所以没有再担心过。
而现在他开始胡思乱想:这丫头是生气了跑出去了?会不会在马路上边哭边跑不看车?还是故意出去故意关机故意让他着急?要不然就是一怒之下买票回她们家老太太老爷子那去告状了?还是去了一个手机信号不好的地方??
于小山接连打了十个,那个沙B机器像复读机一样重复了十遍。气得于小山想把电话砸了。
而此时的孟串儿正在地升控股董秘的办公室,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打开了语音备忘录倒扣在桌子,包里还放着录音笔。
她径直走进来,高跟鞋踩得哒哒响。也没用让,趁董秘任军站起身来询问是谁的功夫已经走到了那张大黄花梨办公桌前的黄花梨的太师椅前,手上包一放,盛气凌人地坐在了那张椅子上,双眼直视椅子的主人。
直接把任军挤得没地儿坐,任军挠了挠头,搞不清楚这人什么情况,就这么大摇大摆走进来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又不说话,股东大会和董事大会也没说罢免自己董秘席位换新人啊。
任军被她盯得发毛,又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小心翼翼试探问了一句:“你好,我叫任军,请问您是哪位?”
孟串儿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点了一根烟照头朝任军喷了个烟圈,任军抽搐了一下嘴角,想发作又没吭声,在这个瞬息万变的市场,在不明状况的情况下,轻举妄动绝对会后悔。
这个女的哪来的这种气势,自己的老板李林骂归骂也从来没这么朝自己吐过烟圈儿。是不是哪个大领导的家属啊,长得也还行,就是太凌厉了,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任总,第一次见面,我是地宇证券的孟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