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扇了三个之后于小山有点急眼了:“孟串儿你心里能不能有点逼数,我扇你啥力度你不知道啊?你这扇冤家呢?”
“有本事你自己赢,赶紧的还有13个!”
村长在屋子外面经过的时候偷瞄了一眼,就看到这一幕,连连摇头:“这年轻人的癖好,真是不懂啊。”
终于折腾到了半夜,万籁俱寂,几声狗吠更对比着山村的夜晚宁静祥和。酒也多了,人也醉了。
两个人相拥在一张木雕很是精致的双人大床上,她在他胸口的位置,听着他的心跳,禁不住满足地喟叹:“上次你说赚够了钱就隐居,我们就找这样一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子,
养些小鸡小猪小鸭子,种茶采茶过一辈子,若是想出去体验花花世界再随时出去,好不好?”
“嗯。”半生颠沛流离,一颗心在红尘中晃悠来晃悠去,怀里拥着的这个野丫头就是归途,其实她说的就是他最想要的生活。
可是山村里的孟串儿跟那个花花世界中的孟串儿不是一个人,每次她化好妆踩着小高跟奔赴一个个项目现场和应酬酒局的时候,总觉得很陌生。
她是一个对存在感和被认可的感觉要求极高的人,她可能都看不到自己的内心,如果不是经历千辛万苦彻底转了性子,未必能过得惯日复一日无波无澜的生活。
一开始他就看透她骨子里的倔强,不服输,这些都是需要惊心动魄去匹配的,所以她才会义无反顾地去阿富han,才是那个在同事牺牲之后不顾生死履行职业记者职责的孟串儿。
这跟十年前的自己多么像,那时候是劝不听,骂不移,打不散的。
而现在的自己,一句阅尽千帆就可以概括全部了,他太想把她留在身边了,想得心都疼,可是现实残忍,柴米油盐酱醋茶是基石,很多事他不能装作看不见。
包括这次把茶园抵了,是因为于小山知道即使是淘淘姥姥那500万,也是要还的,人若是失了信誉就很难在社会上立足了,这些压力他不能让孟串儿一个人扛着。
孟串儿还在嘟嘟囔囔自说自话,逐渐声音越来越小,开始熟睡。
他拥紧她,最近左眼皮总是狂跳,有种冥冥之中要发生点什么的暴风雨前宁静的预感,他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睡梦中的她蜷缩在他的怀里,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偶然无意识地动一动,似乎是在寻找最舒服的位置,都已经这样久了,其实早就应该恢复到老夫老妻的状态。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