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你这干啥?相亲去啊?”
“滚犊子,给我盯个公司,确切地说是两个人。”
“谁啊?”
“地升控股,任军,李林。在我没完成之前,别让他俩跑了。”
“哦,你要去哪?”
“帝都,我走了。”
刚到门口又折了回来:“吴鹏跟吴飞的那个赌场的位置在哪儿你知道不?”
小城想了一会儿:“大概知道,你要噶哈?”
“不干啥,等我回来你把大概位置告诉我就行。”
说完就一阵风似的去机场了。小城喝了口茶,静静坐了一会,反应过来了:“靠,从前于小山在的时候支使我,现在男瘪犊子联系不上了,女瘪犊子变本加厉三言两语就支使我,我踏马的为啥这么就答应了?”
帝都这几年到处都拆拆盖盖的,一个月不来都会变了样子,何况孟串儿快5年没回来了。
当初第一次来这个城市的时候还是上大学,楼那么高,那么多,好像每个人都活得很充实,一到晚上,万家灯火,霓虹闪烁,很多年里都心下茫然,因为没有一盏灯是属于自己的。
晃晃悠悠,已经年过而立,发小们连最游戏人间的都已经结婚生子了,自己却还在漂泊,这种自怜的情绪是从来不曾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孟串儿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她喜欢那个在人间炼狱中都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自己,强悍的人生从来都不需要解释,若真只讲求弱肉强食孟串儿也绝不是被吃掉的那一个。
可当那个人走了,会仍然控制不住地觉得从此所有的城市都变成了空城,所有的快乐都是面具,即使重新燃起的斗志也必须靠恨支撑,恨到连那个人的名字都不愿再提,任凭心里辗转反侧地来回念叨,面上也不愿再漏出任何过往。
中托银行在帝都金融大街上,这里高楼耸立,车水马龙。
孟串儿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到这里时,还是十年前自己刚做记者没多久,就把时光周报所在的羊城的所有银行行长全死磨硬泡地跑了一遍,最后发现无聊到打几个电话就能拿到独家。
于是虎妞儿找总编辑去了:“羊城太无聊了,我申请去帝都。给我半年的时间,我把金融街给你撕个口子出来。”
总编辑笑眯眯地看着叼着小烟儿,歪戴着棒球帽跟个假小子似的孟串儿欣然同意:“报社需要你这样的冲锋陷阵的年轻记者,会为你提供一切支援和支持!”
孟串儿在帝都六环边租了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