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存在一种可能性,如果钱总跟付总透露出自己喜欢赌博的这件事,吴鹏有没有可能上钩?上钩了之后不就知道了赌场的位置吗?”
孟串儿拍了一下婷婷的小脑袋瓜子:“你这小嘴叭叭的跟谁学的,一大堆的但是、那么、和如果,全世界就你有姐姐,人家于畅没舅舅?
你知不知道地下赌场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是旅馆呢?随进随出?我爸当年端过我们老家那边的一个地下赌场,规模都赶不上吴鹏的这个,结果遭到了顽固抵抗,对方有好几个非法持枪的。
警察的安全都未必能在这里得到保证,你居然让钱总跟付总去做内鬼?一旦出什么状况,我要如何面对这两个刚刚成为一家人的兄弟?”
于畅思考了一会,慎重地说:“姐,其实吴鹏算计我这件事,我舅舅也很生气,我觉得我应该把婷婷的计划跟舅舅商量一下,他自己选择做还是不做。”
“不行,这件事没有你们两个孩子想得那么简单,我怎么能因为私仇去让一明和付康置于危险之中,他们两个既不是警察,也不是调查记者,就算他们现场应变能力极佳,也不能保证绝对的安全。
李林何等狡猾,不放手那一个亿怕是都没法走出那个门,有权有势的李林尚且如此,钱一明跟付康进去了要么会损失巨额金钱,要么人身安全受到威胁,畅畅不要胡闹,这件事情你必须听我的。”
于畅不再说话,只让孟串儿早点休息,拽着曾婷婷走了。
深夜,孟串儿给自己冲泡了一壶生普,第一泡浇在了禅机的女小人身上。第二泡开始自己细品,茶香升腾扑鼻,回味无穷。
“对头。但是咱们要做一饼有意义的茶,那就全找一叶一芽的采。这样金贵。”
“那还不简单,就全采芽就得了。”
“滚犊子,你那不是霍霍人呢吗?你采完了,剩下一堆没芽的叶子别人咋弄?”
………………
这些对话像是幻觉,惊飞记忆深处的无数蝴蝶,好像发生过,又好像没有。
孟串儿不禁自嘲,无数的文学作品把爱情的纯真当成梦想植入无数男女的脑中,但那终究是梦想,只在想象中完美。
狗屁感人至深的爱情,只存在于无法拥有,生死相别,世事变故,山水相隔都一样,没有经过岁月的磨砺,更没有通过生活的洗礼。
哪怕你坚守此生,哪怕你感动世人,如歌如泣,都是你自己的事儿,爱情和对方早已随风而逝,现实生活会把那些摧残得破败不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