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输掉一个亿,警察在没有内线的情况下进不去这样组织严密的场子,若是有同行做说合,在一切保护措施做好的前提下,有可能把你们作为特情让你们参与这次抓赌的行动。”
孟串儿继续说:“同时,得准备一笔钱,万一这次无法成功端掉这个贼窝,我们宁可破财消灾,也要保证万无一失。钱我凑一凑,不能让你俩又担风险又出钱。”
钱一明刚要出口反驳,孟串儿一挥手:“行了,如果再叽叽歪歪你俩谁也别去!现在我去找记者,然后一起去公安局。”
时光周报从前有个时政口的记者叫涂军,后来转去了电视台法制进行时节目组,长年累月跟着公安到处拍摄现场。
涂军跟孟串儿在时光周报算关系好的,一群人经常在报纸定版之后的凌晨吃夜宵喝酒,听完了孟串儿说的事情原委,涂军摩拳擦掌:“串儿,这是好事呀,又给我添加了新闻线索,我帮你联系经侦的队长,然后跟电视台报选题我们全程拍摄。
拟IPO公司董事长竟是惊人地下赌场的操控人,输赢一夜之间单人过亿,这种猛料是几辈子难求的新闻啊。”
孟串儿苦笑道:“军儿,这种事情不一定一次成功的,万一你大动干戈扑腾来了,再落了空。”
“这是要讲求天时地利人和的,就算落空也不怪你,我相信你。这样吧,我现在就去联系,联系好了咱们市局经侦支队见。”
涂军的速度很快,傍晚左右就约好了孟串儿、钱一明、付康一起来到了经侦支队。经侦的警察很热情地接待了这仨,旁边刑侦的也在,说是经侦请来的“救兵”。
“你个臭小子,怪道好心请我喝茶,原来是想让我协助你出现场。”刑侦的哥们40岁上下的样子,剃了一个小平头,剑眉鹰目高鼻梁,笑着戳破了经侦兄弟的小心思。
经侦的警察看上去不到30岁,白白净净的,更像是书生,此刻正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嘿,师父,如果这场子的金额真像他们说得这么大,那肯定得你们介入才行啊。再说装备上也是你们最先进,咱得最大限度保护举报人的安全啊。”
平头点点头,略沉吟了一会说:“风险还是很大的,你赶紧补个申请,把为什么用举报人进赌场的必要性写详细点,以及涂军要跟拍也得按流程走申请,还有就是设备,
纽扣摄像机,还有能藏鞋里的那个定位追踪器,放屏蔽信号的手机都得给举报人配上。”
转脸对钱一明和付康嘱咐:“你们两个得绝对机敏,这种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