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8点45分,阿道夫一行三辆车如往常一样开过来,我半点没犹豫,直接用重机枪轰了他前后两辆保镖的车,阿道夫满脸震惊地走下车的瞬间,被分秒不差的出现在他正西方向的门徒一枪毙命,这位门徒也瞬间被赶过来的保镖用枪筛成了筛子。
这是预料当中的事情,死的门徒属于门徒中得敢死队,这种人一般有亲人遗留世间,亚青社会给他活着的亲人留下一笔想象不到数字的巨款。
大街上的人们都作鸟兽状疯狂叫喊着四处逃亡,整个汉人街一片混乱。
重机枪的弹夹都弹跳了出来,枪口还冒着刚才没有平息的硝烟。
其实杀阿道夫不难,但是杀了他之后,我大抵会有段时间不大好过了,因为我比谁都清楚,接下来被满世界追杀的将会是我。
老爷子当晚只对我说了一句话:“我让你谈谈,你谈的动静太大了,年轻人还是火气旺了些。”
我不置可否,这人必须要除掉,怎么除掉都免不了后续的麻烦,不妨敲山震虎一下,也许,如果此后我能活下来,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