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yes。”
“有感觉吗?在帮你清理这部分情绪垃圾的时候,连我的身上都麻了。”
我打了个呵欠:“那你得去医院看看,兴许是脑血栓前兆。”
李燕儿为人甚是有涵养,我把话说成这样她也并不与我计较。
一长串儿英文过后,李燕儿卡壳了,过了能有一分钟,我闭着眼睛都快睡着了,她才在电话里焦灼地来了一句:“孟串儿,为什么你的后面的脉轮全部打不开,被封死了,即使我被你允许,我还是打不开。”
李燕儿的声调陡然高了八度,语速也比之前快了一倍。
脉轮?封死?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我没好气地怼了一句:“大姐你问我,我问谁去?你们那套东西我又不懂。”
“这种情况只有宿主累生累世立过血契,才会如此,我也仅仅是在老师教我的时候听说过有这回事,现实中一次没有见过。”
我更加懵逼了:“啥叫血契?”可是非常神奇的是,在说道血契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的身体忽然像过电一样从脚后跟麻到脑瓜皮,眼泪居然夺眶而出,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溢满心脏。
被一种奇异的、似难过非难过、似痛苦非痛苦得藤蔓纠缠,全身开始麻酥酥地起电流。
李燕儿叫道:“你有感觉是吗??是吗??是不是全身像过电一样?”
“嗯,但是这特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得做个阿卡西记录的读取,你放心,阿卡西我不收你钱,我实在是太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