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一辰哪里容得我伸手推开,他愈发用力地拥紧我,任凭我在他怀里拳打脚踹:“千星,你说好了听我说完的……”
“走开!我要回去告诉爹爹,有个小匹夫准备要他的性……唔……”我的嘴被韩一辰堵住,辗转缠绵,春色无边。
韩一辰的呼吸急促:“有了你,我怎会胡来!这些日子我也想了许多,纠结了许久,这黑水山我定是无法剿灭了,所以得共同商量一个你爹和我爹都能接受得法子来。”
我仰脸问他:“什么法子?要我爹放弃不绑人,还是要你爹放弃剿匪,还是让你呆了这一月有余回去跟你爹说你啥也没查到?”
韩一辰点了一下我的鼻子:“这些我都得再想想,但是我会回家先跟父亲说,有一位女子二九年华还未曾婚配,一直在等我,我先下婚帖把她娶了再说。”
我登时满脸飞霞:“啐,谁一直在等你!”
“就是你,先娶你,我们双方的父亲大概就都会各退一步了。”
“知州大人肯让你娶一个寇首的女儿?”
“我就跟他说你已经珠胎暗结,我爹对我的子嗣之事视如命脉,再不满意也会妥协的。”
我狠狠地捶了他一下:“谁跟你……那个……什么暗结。”
韩一辰哈哈大笑,在桃花铺满路的黑水山,那个从黄昏到深夜的时间,就像是走完了一生。
若是能永远停留在幸福初露端倪的地方,人该有多么幸福,可惜世事无常,芸芸众生都只是棋子。为了不入局而布局,却不知早已经深陷局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