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生气,大声喝道:“四针掌后大陵穴,入针五分为鬼心,五针申脉为鬼路,火针三下七锃锃,
第六却寻大椎上,入发一寸名鬼枕,七刺耳垂下五分,名曰鬼床针要温,
八针承浆名鬼市,从左出右君须记,九针劳宫为鬼窟,十针上星名鬼堂……”边念穴歌边把这几个穴位一一刺下。
直至十一针的时候,符澐曦略有犹豫,但很快就被她咬牙克制。她把头埋在我的双腿之间,念道:“十一阴下缝三壮,女玉门头为鬼藏,十二曲池名鬼臣,火针仍要七锃锃。”
然后把针刺向了我无法形容的部位,她每刺一针,我全身就像被雷电击中般,引起阵阵强烈的抽搐。抽搐过后却觉全身力气逐渐回归,眼睛也清凉了不少。
符澐曦执针一字一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圣女已然下了十二针,你们现在有多难受自己晓得。在宿主体内半丝都无法移动,待到最后一针鬼封一下,你们都将永世不得超生。
若现在幡然悔悟,还算给自己留得生机。我只等你们半柱香的时间,鬼封一旦开启,便再无回头余地,何去何从,你们可想清楚了!”
说罢符澐曦把金针放在我旁边桌子上的烛火中烤了烤,对我说:“五皇子,你把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这些东西既不听话,我冒天谴也要收拾它们。”
我捉住符澐曦的手,听了她这话有点急:“姑娘是说,这鬼封针一下,施针者会遭天谴?”
“它们就是赌我不敢,因为就算死后入地狱或者进畜生道,也是有改过自新的机会的,鬼门十三针会让它们形神俱灭,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所以要施展此针就要承担天谴的责罚。”
我捉紧符澐曦想要抽走的小手,把她拉进我的怀里,这个动作牵动了我刚被她扎下的曲池穴,痛得我直皱眉,却也没撒手:“姑娘若为我遭天谴,又叫我情何以堪?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大丈夫顶天立地,更加不必牵连姑娘跟我一起受罪。”
符澐曦用手小心翼翼地推了我一下,嗔道:“你……你放手,这是你们朝廷里的规矩吗,我虽不是矫情之人,但是也……也不能这般被你轻薄!”
“天地良心,我句句真心,姑娘从哪儿听出轻薄之意?”
符澐曦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冲我狡黠地挤了一下,然后正襟危坐道:“好了,为你,我愿意,纵受天谴,甘之如饴。”
我望着她,她又冲我挤了一下眼睛,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在“骗”我体内的那些残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