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想逗她。
“好了好了不闹了,你快说这祖秉圭到底是怎么回事。”
符澐曦的一双小手很坦荡地放在我的胸膛上,头枕在我怀里——苗疆的女子真是火辣,也有娇柔也有害羞,但是却不来回扭捏和矫情。
“五皇子瞧着这祖秉圭是想要剿我族还是要招抚我族?”
“他是态度非常坚决的剿灭派,我还在京师的时候看过他的奏折,认为所有苗人都非人类,所以一力主张清寨政策。”
符澐曦手指描过我小衣上的杏黄色祥云的的图样,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五皇子可知,这祖秉圭早先是推崇招抚的重要人士,为了体现他的决心,还娶了我姐姐——也就是前任黑苗圣女。”
我非常惊讶,这其中竟有这样的曲折关窍:“那你姐姐人呢?”
“死了。”符澐曦眼神充满了忿恨。
“死了?怎么死的?”
“这里的苗族也是有所分布的,在黑苗和红苗有一次争抢我族古方的争斗中,我家姐姐遭红苗人暗算,溺毙在天圣池里。”
“听上去,跟祖秉圭无关啊。”
符澐曦小手一推,人坐直了,咬着嘴唇恨恨地说:“骗的过别人,却骗不过我。我家姐姐身上跟我一样,都是有避水蛊的,大巫祝亲自给我们下的蛊,决计不会出错。
只有在……在跟男人那个之后的一个时辰内,避水蛊会暂时离开,去到那个男人身上,怎么会就那么巧?偏偏我家姐姐就在失去避水蛊的一个时辰之内溺毙在天圣池?
而此后,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祖秉圭就迎娶了江苏臬台的女儿,你说这有多少巧合多少算计在里面?”
我沉吟了一会儿问道:“避水蛊失去宿主是不是就会永远在祖秉圭身上了?”
符澐曦点点头。
“可是祖秉圭也不至于为了一个避水蛊去谋害你姐姐的性命吧?毕竟江苏臬台也不是龙王,他也没法做龙王三太子。”
“他娶我姐姐本来就是一件居心叵测的事情,我怀疑他是冲着我们黑苗的古方来的,后来发现没有获得的希望,我姐姐在仕途上又无法给他其他帮助,还会阻碍他接下来的大好姻缘,这才让他起了杀心。
而他的态度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发生变化的,这个虚伪的狗官假惺惺地说自己痛失爱妻,不仅迁怒于红苗,还迁怒我族,他自言对苗人已经绝望,所以一心一意剿灭所有苗寨。”
“那你还放虫子给他治病?我以为你会恨不得把他碎尸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