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祝有礼,本贝子待澐曦一见钟情,澐曦于本贝子有救命之恩,我万不会辜负于她,还请大巫祝三思之后予以成全。”
然后我缓缓退出,又急匆匆回临时贝子府摆上香案,沐浴更衣这才跪下接了旨。
皇阿玛在旨意里调侃我乐不思蜀,说我出去玩耍心里也没有阿玛并没有收到随行奏报,语气略有深宫怨妇的滋味……也只有在这时我才能感受到,万万人之上的皇阿玛也有属于自己的舐犊情深。
紧接着皇阿玛说起了祖秉圭的奏折,说他奏报琵琶寨和石狗洞寨各发生了一起盗窃案,盗贼藏匿于台拱和在农两寨。
祖秉圭一连牵扯四寨,磨刀霍霍意欲图之,用盗窃案和窝藏罪犯的引子来证苗人“冥顽不明”,非清寨无以保边陲安稳。
而其实这四个寨均属生苗,只是一场苗族内部的普通盗窃行为,让祖秉圭这么一说,却上升到不剿不足以安国本的地步。
最可怕的是,皇阿玛给我的旨意里接连三次申饬方显“是何居心”,我心道不妙,皇阿玛一旦天平砝码偏向祖秉圭一派,符澐曦所在的琵琶寨甚至黑苗全族,都未必能承受雷霆万钧的天子之怒。
我得回去才行,只有我日日盯在皇阿玛身边,把这里的情况,至少她所在的黑苗的情况如实阐述一遍,然后再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否则我就护不住符澐曦了。
思及于此赶紧吩咐亲兵,火速随我上路回京,临行前我给符澐曦留了一封信,让她等我回来。还给皇阿玛上疏一封:儿臣实不知祖秉圭是何诚心,祖秉圭不谙之处,犹不特此也。
琵琶二寨被劫一事,乃一寻常盗案,而札调兵,欲大加惩创以报私仇,此人居心颇为叵测也。
用蜡固封之后嘱咐来使:“快,500里加急送回皇阿玛身边,出了纰漏要你们狗命!”
“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