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从万金,涨到了千万,实乃真·金玉良人,陈三愿想。
陈三愿觉得有趣,无论那些不远万里前来的官爷怎么争执,那位美人儿都心平气和的品着手里的热茶,时不时还挑眉看看周围的环境,丝毫不顾忌自己会落到谁的手上。
终于,那位走爷也被一众来客吵得烦了,只好走到一侧,拿起伙计手上用来报价的金锣,猛的一敲,朝喊价的人们说道:“诸位,请安静!”
人群渐渐安分,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那位走爷清了清嗓子,才继续喊道:“我知今日诸位都是为了这位而来……”说着,他伸手指向那富丽堂皇的牢笼,“但还听我圆轮一句,这位,非价高者可得,诸位还是少些心力吧!”
“那还要怎样?”人群中有人喊道。
“是啊,非价高者得,难道价低者得?”人群中有人嗤笑。
说罢,那位叫圆轮的走爷却不再搭腔,而是招呼伙计,运上来一笼新到的奴隶,开始报价。
陈三愿在边上看着,不明所以,便混到一位伙计的身边,随意问道:“走爷,这中间那一位美娘子为何不出售啊?”
那走爷也客气,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并没有轰他走,而是一五一十的坦白道:“看你这样子,估计也是从外地赶来的,实话说吧,那位,我们做不了主……”
陈三愿假装叹气,接着道:“唉……那是为何?难道已经有人买了?”
那伙计倒是摇摇头,应该是无聊,有个找他搭话的人,也便多说了两句,“并未有人买。”
“那是为何?”
“告诉你也无妨,其实啊……那人是自己来的,自己将自己卖给了当家的,这我们才不好处置。”
听此,陈三愿也惊住了。
看围观群众这样子,那人要出售的消息应是早早便传到了九州大地,因此才会有源源不断赶来杀价钱的土豪,但自己卖自己,还卖得这么高调,他还是头一回听说。
往来常常有父母卖儿女,子女卖老人,主子卖奴仆,官爷卖妾室,却从未听闻可以自己卖自己。
“哦?那是怎样一个卖法?”
那伙计摇摇头,眼睛瞥向之前那位喊话的走爷“这我也不清楚,只有当家的知道。”
“对了,她叫什么?从哪里来?”陈三愿问道。
“他名吟式微。来源……不详。”那名伙计仔仔细细思索后,回答陈三愿道。
人群哄闹间,突然又回归少有的宁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