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薄月没料到数月苦盼等来的是如此的冷漠质问,有那么一刻,她觉得心如死灰,再加上对面前之人的忌惮,让她愈显出一种悲壮。
她没有回话,卵玉白手下的力道更加的重了,将她整个人都逼着贴到了笼壁上,薄月用力的想要掰开缚住自己的手腕,可卵玉白却纹丝不动。
她只得喘-息道:“你弄疼我了。”
听此,卵玉白似乎缓过一些神智,慢慢松开了手腕,但他既没有接着质问,也没有开始嘘寒问暖,而是转身走下了广场,径直走回了自己的轿子,在路过和陈三愿僵持的勤白时,冷冷的吩咐了一句“带回来!”,然后扬长而去。
一切都尽在掌握,只是他没料到的是,黄袍男子的那声“带回来!”,不只是带那名娇小的绿眸女子。
陈三愿从人群中被押挟走的时候,朝马车上那副悠闲弄拐的“菩萨”使了无数个眼神,都没有顺利传达“救自己”的讯息,他只得叹一口气,认命的跟着那群士兵走了。
同样是“带回来”,那名绿眸女子跟自己的待遇,可谓是天差地别,陈三愿一路看着,看着那绿眸女子被请上轿子,自己则被吩咐跟着马车走,心里极其不痛快。
要水就给白眼,要吃的就给刀,可车上,却一批又一批的好吃好喝送上去,他都怕给轿子塞满了,压塌了。
他趁人不注意,悄悄用被绑住的两只手笨拙的撩开轿子侧帘,放眼望去全是山珍海味,和……一动不动的女子。
真是暴殄天物!
他突然朝天喝了一声,那群好好走路的侍卫,便也停下来看他耍什么花招,趁着这个空挡,陈三愿赶紧窜上那载着女子的轿子,二话不说,躺在了地上,以一种近乎贴地的姿势,防止自己被拖拽出去。
勤白也惊了,似乎没料到这一卦,等他反应过来,朝着那泼皮走去的时候,陈三愿却先开口了。
“你别过来啊我告诉你,你要过来,我就不敢保证她的清白了……”陈三愿将一只手伸在半空中,意图亲近那名女子。
这女子也愣愣的,心绪似乎在另一个世界,完全没有阻止陈三愿的无理,也没有帮着勤白一起清除车上的泼皮,勤白无奈,只得闷声认了。
陈三愿跟着那疯和尚在山南街头晃荡个没完,此刻确然是饿了,便毫不客气的胡吃海喝起来,中间,还像个主人似的举着啃了半截的鸡腿,问那位一直痴痴傻傻发呆的绿眸女子吃不吃。
“你不是本地人吧?喂?”陈三愿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