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个瞬间,陈三愿觉得浑身隐隐作痛。
“停车!”
勤白一行人正走着,一声破嗓子响起,虽不明状况,军队也立马停了下来,想来是夫人有什么事情。
谁知,竟是那泼皮小子连滚带爬的窜了出来,架在马车外头的间隙上,一副不愿再进去的样子。
“你把夫人怎么了?”勤白见此,首先紧张起来。
陈三愿将早已解开又假装束缚住的两只手搭在膝盖上,整个人缩在间隙上,并不愿下地走路,只吊儿郎当道:“能怎么?”
“她好着呢。”陈三愿补充道。
勤白欲言又止,想来他胆子也没大到那种地步,便吩咐军队继续前行,自己则跑到侧帘一侧,小声跟轿子里的人问询。
陈三愿在一旁看着,好笑嘀咕道:“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