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谢安的手臂圈里,一脸兔生无望。
谢安摸着它被媷秃的脑袋,抬头看着元朽靳,紧张得结巴:“这……这只兔子好……好可怜,被……被活生生的媷秃了……”
“媷秃不算什么。”
元朽靳这几天跟谢安呆在一块,两人聊天给人的感觉就像很亲密的朋友。他侧了侧身子,露出后面的笼子,里面关着一只可怜巴巴的哈士奇。
它浑身的毛发已经大变样,身上是纵横交错的斑马线造型,酷得简直不忍直视。
元朽靳每次看哈士奇的造型,心里都在为它默哀。
他指着二哈对谢安说:“它明明是狗界里的霸道总裁,现在活生生的被元颜理了发。”
谢安将二哈的造型与怀里的兔子做对比,然后赞同的说道:“你……你这一说,媷……媷秃好像确实也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