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五左腿盘着,右腿曲起,手肘搭在膝盖上,勾唇轻笑道:“我真的很想知道,元颜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竟然把你迷成这样,让你不惜与义父对着干。”
“这跟你没关系。”
闻言,容五轻笑,“是跟我没关系。”
她提醒道:“席惓,就冲你为了元颜跟义父对着干,你就已经有了软肋。”
容五就是个疯子,逮谁咬谁,恨不得把对方弄死才好。
她笑得阴森森,“你可得好好护着你家那朵小娇花,千万别给我逮着机会,否则的话……”
顿了顿,耸肩,舔了舔唇瓣,用神经病一样可怕的语气说:“我一定把她往死里折磨,让你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痛彻心扉!”
席惓的目光阴嗖嗖,犹如冰刃戳在容五身上。
容五长着出众的容貌,然而,在这华丽高贵的外表下,内里早已腐烂发臭,就像长在地沟池里的植物,根部被脏水浸泡,陡然拔起时,露出里面恶心肮脏的经络。
“别以为我不敢动你。”席惓拿出潜藏在轮椅侧面的枪支。
容五看到他手中的枪,没有丝毫发怵,反而还笑得越发开心。
她摊开手,无所畏惧道:“席惓,有本事你就开枪啊。”
容五笑得癫狂,手指戳着自己的心口,“来来来,朝这开枪,不要犹豫!”
而后,她似乎觉得还不够刺激,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记得你的枪法很准的,来,打我脑袋,快啊!”
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喊出来的,整个人越发的疯魔。
“席惓,你怎么不敢开枪?你开啊!”
容五是真的不怕死,她就像亡命之徒,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砰——”
子弹穿过容五曲起的右腿,剧烈的疼痛瞬间袭入她的大脑,连带着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剧烈的疼痛。
殷红的鲜血争先恐后的往外流淌,弄脏她粉嫩的长裙,深褐色木质地板上滴着血珠子。
容五几乎是右手撑地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她额角溢出冷汗,脸色微微发白,而后缓缓抬头,哪怕中枪,眼神依旧带着病态的疯狂。
她咧嘴一笑:“你看,你根本不敢杀我。”
容五很明白,席惓不杀她是有原因的。
万俟岭将她和席惓的命捆绑在一起,放在以前,至少在席惓没有软肋的时候,他绝对敢开枪杀她。
可现在不同了,这个素来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