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国的某座位于郊区的别墅,这里灯火通明,四处都有保镖把守,就像是在保护重要的人。
万俟岭中了席惓两枪,这会躺在病榻上,旁边是正在给他处于伤口的医生。
他打了麻醉,此刻倒也感受不到疼痛,不过看到医生用镊子取出染血的子弹,万俟岭的眼神陡然就冷了下去。
他没有想到,自己刚到F国没多久,由于时间紧迫,他正准备今晚拉拢其他势力,却不想在去的路上遇到席惓带人拦截。
无人的郊外,空阔的油柏路上,正发生激烈的斗争。
此次出行,他虽然带了保镖,但毕竟是去部署,再加上他并不知道席惓也跟来了,所以也没有过于防备。
却不想,席惓却带着人有备而来。
所以,这次他损失惨重,不仅损失了很多保镖,自己还受了席惓两枪。
一枪打在腿上,一枪打中腹部。
但索性没有一击致命。
想到养了多年的棋子,最后竟然反噬自己,万俟岭心中的郁气越来越深。
就在这个时候,别墅外突然响起刺耳的枪声。
紧接着就有人快步走进来告诉他:“先生,容五小姐带人来了,说是想见你一面。”
闻言,万俟岭眼神冷锐,语气不善:“让她滚!”
这个时候跑来看他,一看就没安好心,一个席惓就已经够他头疼,如今又来一个容五!
谁知,万俟岭的话刚落下,容五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
她说:“义父,您的火气可真大,女儿好心来看您,您怎么反倒还要赶我走呢?”
她轻笑,带着惯有的张狂。
容五踩着纤细的高跟鞋,手臂挎着精致的抱抱,一步步走进卧室。
色调偏橘黄的卧室,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容五眼神轻扫,看见柜头的小桌上放着一盆血水。
而旁边的铁盘子里,已经取出两颗子弹。
万俟岭现在浑身麻醉,子弹刚取出来,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包扎,这让他只能躺在床榻上,目光冷厉的盯着容五。
“义父这是被席惓伤了?”容五勾唇笑着问。
“你少来我这假惺惺,滚!”
万俟岭可不相信他这个义女,更何况他们早已反目成仇。
席惓是明着狠毒,而她则喜欢玩阴的,就像长在臭水沟的烂泥,让人恶心作呕。
“义父如今受了重伤,还敢在我面前大吼大叫,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