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跟邓亚芳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去接熊瑞雪见律师立遗嘱。
在小区外等了一会儿,见景正阳开着保时捷从小区里出来,我就打电话给熊瑞雪让她出来,我不想进小区出现在人多的地方,很容易暴露了身份。
“早啊。”熊瑞雪精神还不错,微笑着问候我。
“早。”我也报之微笑。
“哦,对了,你把这个插到那不诺基亚手机里。”我掏出一个跟手机内存卡差不多大小的卡片递给熊瑞雪。
“好,我回去就找机会插上。”熊瑞雪也没问这个卡片有什么用。
“我上次让你搞到熊庭山的头发,你搞到没有。”我又想起一件事情。
自从知道景正阳和杨周娴曾经是恋人,我就怀疑杨周娴的儿子熊庭山是不是废品王的孩子,再大胆一点的猜想熊庭山是不是景正阳的孩子,如果是景正阳的孩子,诗经就会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
“没有,我看不惯他,他也不喜欢我,一点都不亲近,找不到机会拿到他的头发,不过我会想办法的。”说道这里熊瑞雪笑了:“熊庭山出生的时候,我也拼命鼓动过我爸验DNA,杨周娴一口咬定孩子就是我爸的,我爸如果带孩子去验了DNA就说明我爸不信任她,如果对她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就没必要在一起了,她就要和我爸离婚,孩子也要带走,我爸老了,不想折腾了,选择相信杨周娴。”
“DNA肯定要验的,但我感觉希望不大,既然景正阳和杨周娴敢联手下毒,就说明她有十足把握能侵吞你家财产,如果熊庭山不是你爸的孩子,她就没有竞争力。”我分析道。
熊瑞雪听了我的话,没有开口,只是抿了抿嘴唇。
我带着熊瑞雪去找律师,景正阳那边却没有去瑞雪集团,而是去了其他地方。
他的反侦查意识依旧很强,开车的速度时快时慢,从后视镜内盯着后方的汽车,想要找出可疑的车辆,但后面什么都没有,他坐在车里唱出一口气,也近神经蹦的太紧了,有些疑神疑鬼了。
他看了看手机,离跟杨周娴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他拐了几个弯,在一家茶楼门口停了下来,买了一杯茉莉花茶,这才重新上车,无论他怎么走,后视镜里除了出租车之外,根本没有其他可疑的车,也许真是他神经过度紧张了吧。
最后,景正阳来到一间公寓楼的地下停车场,却没有选择坐电梯上楼,而是从车内拿出一间长袖外套和黑色鸭舌帽,然后步行离开了地下车库,再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