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纪景轩音腔沉了沉。
陶夭夭的心扑通沉了一下,故作纠结开口,“其实我们都快结婚了,很多事情是不是要相互坦诚一点?”
“比如?”他耐着性子问。
“初恋什么啊,以后的家庭经济划分什么的啊,我作为你的妻子应该有权利知道吧。”她吧话说得那么明白了,他再这个态度就是装傻。
纪景轩眸光浓郁到宛如一张漆黑的网,像是要把她捕捉起来,隔绝所有的光。
陶夭夭情不自禁紧张到咽唾沫。
“你放心,我没有沾花惹草的习惯,婚后会对婚姻忠贞。”
他顿了顿,声线沙哑透着少许笑意,“如果你担心因为经济问题影响你的家庭地位,我明天让司尘整理一份详细的资产清单明细交给你。”
当然,如果她觊觎他的财产,他同样眼睛不眨的转到她的名下。
只需要她有那个胆子。
在山庄待了有几日,陶夭夭每天好比坐牢一样,不是跟着纪夫人吃斋,就是在女管事的教导下学习纪家的礼仪。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在这儿待了三天就受不住了,没骨气。”西城靠在楼梯转角处冷眼旁观,一点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陶夭夭压低声音窃喜道,“阿轩是不是快要忙完了?”
“怎么,想等着少爷过来救你?”他才不会把少爷带过来救她。
“西城,我又没有得罪你,你干嘛老看我不顺眼。”陶夭夭也是有脾气的,郁闷了这么多天正愁没地方发泄。
“少爷人中龙凤,岂是你能够肖想的,这点苦都受不了,无用。”
陶夭夭一阵语塞,西城的数落她竟然没办法反驳,“我…..我没有吃不了苦,为了纪景轩你能够牺牲的我同样可以!”
这个女人,大话说得那么有气势,西城差点都被她唬住了。
“你用这套哄少爷去吧,我不吃这套。”
纪夫人从里堂念经出来,西城转身就走,只留下陶夭夭尴尬在原地,“母亲,我没有偷懒,马上……”
“不用了,你跟我去外面走走。”
陶夭夭微怔,“走走?”
她们驱车来到山庄附近最大的温泉会所,如果陶夭夭记得没错的话,纪景轩应该在这里谈一个项目。
“你和景轩认识多久了?”纪夫人坐在茶几旁亲自为她斟茶,陶夭夭受宠若惊,“母亲,我…..我自己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