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才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以为……还以为是幻觉。”
她的心抽疼抽疼的。
纪景轩任由她抱着,眼泪鼻涕全抹在他昂贵的衬衫上眉头也没皱一下,他清清嗓子,“现在还觉得是幻觉吗?”
她的脑袋贴在他炽热的胸口,清晰有力的心跳声和她是一个频率,陶夭夭满腔的委屈顿然一扫而空,赖在他怀里娇嗔撒娇,“你……你别看我,现在这样肯定特丑。”
哼哼,她刚才的样子肯定像个傻子!
纪景轩眉头一挑,一本正经附和,“确实挺丑。”
陶夭夭腮帮子马上就鼓起来,气呼呼瞪着她,一副再不哄我就哄不好的傲娇样。
“丑也是你老婆,想后悔也没用了,概不退货!”她凶巴巴的样子,更像个发怒的小奶猫,奶凶奶凶。
纪景轩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结了婚还可以离婚,纪太太的常识不太好。”
“离婚”两个字好似一道天雷劈在陶夭夭头顶,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纪景轩先是一愣,他就随口说了一句离婚,这女人不会真要哭了吧,如今眼泪都这么不值钱了?
想哭就能直接哭?
他很清楚的看到陶夭夭眼底浮现的水雾氤氲了乌溜溜的瞳仁,纪景轩心头没由来一阵不安,低低说了句。
“别哭,不是认真的。”
陶夭夭眼泪一下就收住了,短短几秒,眼眶也不红了,甚至猛的勾住纪景轩的脖子俏生生在他放大的帅脸吧唧了一口,“那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能说离婚,再说我就哭给你看,一直哭!”
“你还是三岁吗?”纪景轩托着她的翘臀防止她摔下去,蓦然发现有种养了个女儿的既视感。
陶夭夭窝在他的胸口死赖着不走,“人家就是三岁,想要抱抱,这么多天不见你都不想我。”
近距离吮吸着他身上让人安心的荷尔蒙,不过她怎么闻到了女人的香水味,陶夭夭突然之间松了手。
柔软的娇躯倏的离开,纪景轩有瞬间的失落,还未开口,原本娇滴滴求抱抱的女人气呼呼拽紧他的衣领凶巴巴质问,“老公你老实交待是不是在外面养狗了!”
“……”纪景轩白皙的大俊脸直线黑了一半。
他宽厚的手掌没好气拍在她的小翘臀,重重说道,“几天不见胆儿肥了,胡说八道什么。”
每天繁重的工作,冗长无聊的会议把他的时间和精力全部榨干了,哪有时间在外边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