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洗澡啊,我好困困。”
陶夭夭没有骨头似的赖在纪景轩身上舍不得起来,打从一回来开始不停的撒娇。
撒上瘾了。
纪景轩沉着脸把她从身上拽了下来,板着脸道,“不洗澡不给上床,自己看着办。”
都是些什么坏毛病,疯跑了一整天还好意思不洗澡,纪景轩可不管她卖萌还是撒娇,只要是原则上的问题通通没商量。
“可人家好累好累,不想动,下面……还疼呢。”
陶夭夭重新黏在他身上,声音又软又糯,吃准了他心疼,也料定了他会因为初次的事情愧疚。
果然,纪景轩神色动了动,拦腰将她横抱上了楼,任劳任怨的……亲自……给她洗!
某人脸色虽红,不过因为太困,身体又不舒服的原因非常乖巧的配合纪景轩洗好了澡。
她窝在被子里静静的发呆,白天的一幕幕好似幻灯片重复在脑海前,陶夭夭莫名没有睡意。
反而格外清醒。
纪景轩洗好澡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出来,一手握着白色的毛巾擦拭他利落的短发。
头发半干后,他侧身躺了上来扣紧了陶夭夭的腰,轻咬着她白嫩的耳垂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在想什么,嗯?”
“想今天的事。”她很认真很坦诚的开口,灯光下眼睛亮晶晶的,清澈如深谷的清泉。
纪景轩“嗯”了一声,作势亲吻着她的唇角,声线清冷而蛊惑勾人,“如果是那些不开心的事,不去想也无妨,你有我就好了。”
明明是一句再动听不过的安慰和告白,陶夭夭生生没出息的红了眼眶,死死咬着唇才没让泪水夺眶而出,“阿轩……在你心里我也是有位置的对不对,一直都不是我一厢情愿对不对?”
纪景轩:“……”
“阿轩,我……有可能并不是爸爸的亲生骨肉,我曾经拥有过的一切说不定都是假的,说不定我根本就不是陶夭夭,我根本不是我自己你明不明白!”
陶夭夭越说越激动,越说到最后她又是低吼又是痛苦,整个人似乎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一直紧绷的神经几乎在瞬间崩溃。
在纪景轩面前,她哭得像个孩子,弱小,可怜又无助。
他用力抱着她,发了狠似的将她禁锢在怀里,一是怕她伤到自己,二是想通过行动让她能够有归属感和安全感他拍拍她的后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乖,不怕,你是你,只是你。”
“阿轩,我好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