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背顺气,一个眼色过去,暗房里面的人迅速撤退。
此刻,只留下他们两个人以及一个被缚在椅子上伤痕累累的男人。
陶夭夭忍着心理的不适,硬着头皮转过了身,手抓着纪景轩的手臂,柔弱的女音微微发颤。
“老……老公,你怎么想到把我带这儿来,我有点难受,我们离开好不好……”
话语未落音,纪景轩周身的气势一沉。
陶夭夭意识自己说错了话,惨白着小脸,只感觉此刻的纪景轩和温柔压根儿沾不上边,甚至……
让她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和陌生感,陶夭夭很不喜欢。
她的后脚跟条件反射挪了挪,纪景轩眯着眼将她微小的动作尽收眼底。
“夭夭,你要知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纪家的主母。”
以后的……
纪景轩欲言又止,深深看了她一眼之后,收回了视线,强迫性拽着陶夭夭正视眼前伤痕累累的男人。
“夭夭,到底需要多久,你才能彻底对我卸下心房,嗯?”
意味深长的话犹如一道道惊雷在陶夭夭耳旁轰炸。
她如此聪明,纪景轩带她来这儿,又说了这样一番话。
她蓦然轻松释然的笑了。
这算是一种认可了?
陶夭夭流露出来的紧张,慌乱哪怕是恐惧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清澈的眸光中依旧不变的是纪景轩炽热的爱意。
“轩宝宝,国有国法,既然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我觉得还是把他们交给警察好了,或许其中原委不方便透露,大可以找了理由,警方那边不会有任何意见的。”
瞧瞧男人身上一个又一个的大小刀子口,褴褛的衣衫下鞭挞纵横。
别说一个瘦弱的小身板了,就算是一米九的魁梧大高个那强健的体魄,也不一定能够抗得下来。
至于想问的那些东西,怕是早就交代了个干净,留着一口气放到监狱才是惩罚人的最高境界。
很多时候,活着往往会比死亡还要痛苦。
“好,看在你为他求情的份儿上,我可以给他一条生路,只是你要记住,对别人的心慈手软往往是对自己的残忍,下不为例。”
陶夭夭咬了咬唇,明白他的意思,“老公,我知道了,那么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谈谈了。”
“今天给你一个机会,想问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自他将陶夭夭带到这个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