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对我挺好的。”
至少要比她想像中的好很多了。
陶夭夭扶着她坐下来,按耐不住强烈的好奇心,试探性问道,“雪儿,你和哥哥到底是怎么认识的,还有……为什么你会一个人……”
她原本想问为什么要一个人带着孩子离开司徒枋。
可想起那个无缘的孩子已经没了……
陶夭夭担心刺激慕秋雪的情绪加重她的抑郁症,所以很及时的闭了嘴,干笑着岔开话题,“我的意思是……之前我一直误会我哥是渣男来着,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了他的皮,看他还敢不敢欺负你!”
“夭夭,谢谢你……”
慕秋雪将脸埋在陶夭夭的肩头,不断的摇头,眼圈发红着说,“事到如今像瞒着你估计也是不可能了,其实一开始我只是他包养的一个情妇。”
原来,在那次代孕中途逃掉之后,慕秋雪即使逃过一劫,也没有躲掉被下药的命运。
就在那一天,她遇到了司徒枋。
为了弟弟,也为了能够更好的活下去,慕秋雪第一次违背了自己的原则委身司徒枋,做了他的地下情人。
“雪儿,一开始你不告诉我我可以理解,可是后来你怎么不说,如果你告诉我,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
陶夭夭恨自己太笨了,明明两个人都是她熟悉的,她怎么就一点端倪都没看出来。
而她更多的还是心疼慕秋雪,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到底默默承受了多少。
“唉,一切都过去了,不要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如今我也……挺好的。”慕秋雪有无意识的抚摸着小腹。
突然间想起孩子已经没了,她的脸色骤然惨白一片,情绪变得尤为低落。
眼神呆滞,神色恍惚。
她隐约的察觉到慕秋雪的抑郁症好像更严重了。
陶夭夭欲言又止,没敢再提那些不开心的,半就半哄着把她带回了房间。
直到慕秋雪入睡,陶夭夭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偷偷拨通了安嘉的电话,安嘉在电话里听到她的表述,十分同意陶夭夭的臆测。
挂断电话后,陶夭夭的手机里突然跳出一条陌生的信息。
她好奇的点开,弹跳出来的内容把她吓得脸色惨白。
【陶夭夭,你是逃不掉的,有没有很期待我们的见面?】
陶夭夭扔掉了手机,记忆深处朦胧模糊的片段仿佛一点点逐渐清晰,放大,猛烈的疼痛充斥在她的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