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昼这个女人,脸色不仅又冷又沉,语气也比平时冷下几个度。
“夭夭,不吃药之后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再犯病,如果有什么异样你一定得告诉我,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把你治好。”
他握着陶夭夭的手,拇指摁在她的糊口,俊眉微拧,神色之间的关心让陶夭夭的心漏了半拍。
“沢……沢岸,除了偶尔犯病的时候难受一些,其实也还好,而且每一次时间都比较短。”
陶夭夭没有隐瞒自己发病的事情,同时十分庆幸每一次发病纪景轩都不在场,不然以他的性格还不知道得怎么心疼。
“对了,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还是赶紧走吧。”陶夭夭抽回了自己的手,默默拉开一小段距离。
沢岸珉了珉唇,神色黯然,感觉像是被抛弃了的孩子,委委屈屈苦笑。
“哪怕是朋友之间的关心都不可以了吗?”
“我们当然是朋友了,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不可能会变的。”陶夭夭弯弯眉眼,真挚纯真的笑容和沢岸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他不傻,陶夭夭的话在意他听懂了,暗暗撇开心里最后一点妄想,他正经说出了这次来的目的,“夭夭,你的身体看上去没什么大碍,可是也不能一直拖下去,我前阵子找到了能够调理你身体的方法,所以你必须要跟我走。”
“跟……你走?”
陶夭夭犹豫了,沢岸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他自然不会拿这么重要的事情欺骗自己,可她一旦离开势必会惊动到纪景轩。
她秀眉紧蹙,沉默良久没有给出一个回复,沢岸气不打一处来,“夭夭,都什么时候了,到底是你的命重要,还是留下来重要,我要带你走哪怕是纪景轩也拦不住,你不需要那么怕他。”
“不是怕,沢岸你不明白,我的病情我压根儿不想让纪景轩担心。”
和他说也说不明白,陶夭夭坐下来猛灌了一口水,严肃的说,“这件事你让我好好想想,安排安排,没什么事你先走,不然被他们发现就不好了。”
以前如果暗中保护她的是西城,陶夭夭一点都不担心,反正凭着沢岸的本事西城也奈何不了他。
可庄昊阳就不一样了,那可是纪景轩手下第一战力,西城那么硬脾气的人都能被他驯得服服帖帖的。
好不容易送走了沢岸,另一位好像约好了似的爬墙光顾陶夭夭的房间。
陶夭夭看着某人大摇大摆的从窗口利落跳下来,帅气的身姿比男人还要A,偏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