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捡起地上的支票。
偌大的偏厅恢复了最初的宁静。
“听够了,流出来吧。”
低沉清冷的男音回荡在寂静的夜里,陶夭夭刚想猫着步子偷偷开溜,被当逮到,也只能硬着头皮探出了个头来。
她咧着一口大白牙,嘿嘿笑:“轩宝宝,我……我就是下楼来喝喝水,口渴了。”
陶夭夭晃了晃手里的水杯,证明自己并没有撒谎。
纪景轩不想拆穿她那点小心思,挥挥手示意她过去,陶夭夭习惯听他的话了,很自然的迈着步子蹦哒到他的身边。
“穿这么点,不冷?”
视野中,娇小的陶夭夭长发披肩,灯光下巴掌大的小脸精致得跟洋娃娃似的,最萌的是她穿了个粉红色的兔子睡衣。
本来人就萌,穿成这样显得更可爱了。
陶夭夭麻溜的脱了鞋趴在他的腿上,一把扯过毯子把两个人都盖住了,眼睛笑得弯弯的。
“嘿嘿,这样就不冷了哇,老公你别太累了,有关于汀骊的事情能不管就别管了,你都有黑眼圈了。”
她抬手轻轻抵在他的眼角,指腹微微凉,仅有的一丝疲惫有了她的关心,纪景轩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你都听到了?”纪景轩扣下她的手,自然而然包裹在温暖的掌心之中。
陶夭夭点点头,严肃道:“司徒夫人说汀骊为了你受了委屈,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我听说你还让司尘找了个心理医生,她病的有那么严重?”
需要看心理医生的地步?
“你就那么想知道?”纪景轩的表情略显阴沉,眼底也闪过浓浓不悦,陶夭夭很不喜欢这样的纪景轩。
架不住八卦的熊熊烈火,她点了点头。
陶夭夭本对汀骊的事情不感兴趣,她在意的是纪景轩是否能够完完全全信任她。
愿意彻底的打开心扉完全接纳她。
纪景轩微叹息,抿唇良久,低声说道:“有人将汀骊误认为是你,然后用了些手段强占了她,这件事情我已经封锁了,但凡是侵犯了她的人,我已经让司尘秘密处理了。”
“……侵,侵犯?”
这么大的一个瓜从天而降,饶是陶夭夭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心依旧控制不住狠狠一悸,脸色极其难堪。
一个女人的名节就好比命一样,听纪景轩刚才的意思,似乎侵犯汀骊的还不止一个。
卧槽,难怪她得找最好的心理医生,司徒家的人那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