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陶煕不知道被这鬼丫头吓了多少次,这种把戏研究没表达骗到他了。
他没好气的笑道:“夭夭,事情不是你想的样子,别闹了,赶紧起来。”
“哼,谁和你闹着玩了,我是真的被你吓到了好不好?”
陶夭夭从沙发上坐起来,深呼一口气,板着脸凶巴巴的看着对面并坐在一起的男女,“说,你们俩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啊,暗渡陈仓得可以,把她都瞒得死死的。
“夭夭,我们真的没什么,到现在难道你没看出来雪儿有点不太一样了吗?”
经陶煕这么一提醒,陶夭夭终于开始认认真真打量慕秋雪,脸还是那张漂亮的脸没错,人也还是那个人。
不过……
怎么看上去有点奇奇怪怪的,她都来这么久了慕秋雪一点开心的反应都没有,甚至没有主动和她说过一句话。
陶夭夭舔了舔唇,艰难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大哥,雪儿是不是病了?”
他先是不言语,而且非常温柔且小心的摸摸慕秋雪的头,让人惊悚的是慕秋雪不仅没有露出半丝羞怯。
甚至还如同小孩儿似的往他的手掌心蹭了蹭。
陶夭夭嘴巴张得老大,所有话哽咽在喉咙,慕秋雪的反应怎么那么像小孩子,她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如你所见,雪儿确实是病了。”
叹了一口气,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陶煕只能长话短说,“其实雪儿在司徒家一直郁郁寡欢,当初之所以她愿意跟着司徒枋走,完全是因为我。”
“啥意思?大哥,你不要说这么歧义的话。”她听着怪别扭的。
陶煕脸色沉了沉,没有反驳,继续说了下去,“我和雪儿真的只是朋友,我对她诸多照顾也是看在她一个女孩子孤苦无依,可司徒枋误会了我们的关系。”
“他不仅在生意上各种打压我的公司,找我的麻烦,如果只是工作上的事倒也没什么,我都可以想办法应付。可是后来他为了不让我和雪儿来往,用我的生母作为要挟。”
陶煕并没有告诉陶夭夭,有好几次他差点没命都是司徒枋派人做的,为的就是给他教训,同时也是威胁慕秋雪回到他身边。
“大哥,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陶夭夭气得够呛,起身站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糟糕了,依她对司徒枋的了解,先不说陶煕到底和雪儿有没有关系,司徒枋都不会轻易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