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他的“良苦用心”,但凡是算计到陶夭夭身上,他必睚眦必报。
绝不留情!
司徒先生老脸一沉,纪景轩的言外之意他听得清清楚楚,忍着怒意将自己老婆拉了回来。
然后,他心平气和道了个歉,“内人关心则乱,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只是,网上的那些照片确实只有纪少有,就算不是您的意思,还烦请纪少看在两家的面子上把事情调查清楚,给我们一个交代。”
司徒先生混迹商场数十年,非常善于以退为进,来之前还是一副气势汹汹,触及到了核心利益马上恢复了神态。
“今日之事,麻烦纪少多担待,至于汀骊那边我们虽会安抚,倒也希望纪少能够去看看她,我就这么个女儿,还失散了那么多年不容易,纪少也要体谅体谅我们这把老骨头了,宽恕内子的过错。”
纪景轩冷哼一声,口吻愈发冷冽,“宽恕?司徒先生莫不是和我开玩笑?”
当着他的面伤他的人,当他的死的?
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一直窝在纪景轩怀里的脑袋动了动。
纪景轩紧蹙的眉头动了,垂眼心疼道,“怎么了,是不是很疼,我给你擦擦药,一会儿就好了……”
“老公~”
她软糯的声音发着颤,眸中的星光已然随着司徒夫人那一声声责骂彻底暗淡破灭了,“你让他们走,我……累了,想睡觉。”
“……好。”
纪景轩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说道。
他当然会答应,只要是她的一切请求,哪怕是他再生气再不愿意,都只有妥协的份儿。
陶夭夭抓住他的手臂,把脸彻底埋在了他的胸前,任由又苦又咸的眼泪打湿他的衬衫,直到被抱上了卧室。
李婶紧跟着递上早已准备好的药箱。
“李婶,你先下去吧,我来就好。”纪景轩挥了挥手,从药箱拿出酒精之前,他已经利落的挽起了袖口。
他单膝跪在陶夭夭面前,拉过她被指甲划伤的手臂,一张冷脸没有任何的表情,陶夭夭心里害怕极了。
“老公~你别生气,其实我一点儿也不疼。”
陶夭夭努力憋着酒精给伤口带来的刺痛,面对纪景轩的死亡凝视,殊不知她没心没肺的笑容深深扎痛了他的心。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怎么就不明白他为了什么而生气。
傻妞!
“这几天不要碰水,不要吃带酱油的东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