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讨不到什么便宜。
昼收了手,对着汀骊明媚一笑,压低了声音提醒她,“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也没兴趣陪你继续玩这种把戏。”
“不过呢,你得好好想想怎么迎接纪景轩的怒火。”
昼的狠话放出来,楚涟淡淡扫了她一眼,转身出去并且锁上了病房的门,任由汀骊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完……完了,一旦景轩知道了肯定会站在陶夭夭那边。
怎么办,她现在究竟应该怎么办才好。
……
天色灰蒙蒙的,云层压得很低,西风阵阵,临近下雨倒让这个冬天显得格外的阴冷,风吹在人的身上像是被蜘蛛侠裹住了一样,吸一口气仿佛都能将整个人冻住。
陶夭夭在司徒枋的强制要求下住进了他安排的高级看护病房,从事发到现在,她滴水未进。
甚至以死逼迫司徒枋不要将她受伤的事情告诉纪景轩。
“夭夭。”
病房的门推开,哪怕不用转身,光听熟悉的声音陶夭夭都能认出来人,她背浑身轻松一笑,“昼姐姐,你来了,大师兄没和你一起来吧。”
“你不希望太多人知道,我自然是一个人来的。”
昼轻叹一口气,放下手里提着的果篮和鲜花,走到她的身边,双手抓紧了陶夭夭的肩膀,目光落在她那半张被绷带缠得严严实实的脸。
心乍的骤然,拧眉道,“你放心,我不会让汀骊那么好过的,另外我已经给你联系了医生做修复手术,只需要一些时间,定能恢复去初,你不要太担心。”
陶夭夭目光闪躲,失落的低垂着眼睑,“我很好,你放心,司徒哥哥也跟我说了。”
“那纪少……”
“不,不能告诉他!”陶夭夭捂着脸,情绪瞬间变得异常激动,任何人都可以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唯独轩宝宝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陶夭夭推开昼跑到角落里,她抱着头瑟瑟发抖,生怕别人瞧见了她此刻的样子,像极了在惊恐中惶惶不安的孤独小兽。
昼是发自内心的心疼,原本想着给纪景轩通风报信的,然而看着她这样于心不忍了。
晚点的时候,司徒枋处理完了不少棘手的事,风尘仆仆的回到病房,看见昼待在陶夭夭的身边没有感到一丝惊讶。
“司徒先生。”
昼起身,礼貌性点了点头,表情很淡,她对庄昊阳以外的男人几乎提不起任何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