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唇脸吐露出“丫头”二字之时,深邃的眼眶里除了柔光,一闪即逝的温情都是从未在外人流露过的。
他心里的那一方柔软,一直都属于一个人。
估摸着那丫头不安分的性子,也是时候跑过来找他了。
霍鸣可没他那么高兴,此刻的心情好比过山车一样复杂,“殿下,那丫头是偷偷跑出来的,还把我们的人甩了,那么无法无天你也不管管。”
再这么胡闹下去,如何得了?
“呵,那可是你的妹妹,你都不管,让我管?”墨焱笑得像只老狐狸,每一个字直戳霍鸣的心窝子。
霍鸣半无奈的自嘲呵呵,“我这个哥哥在她面前形同虚设还不是因为你。”
也不知道是谁把他那个刁蛮任性的妹妹宠到无法无天,仗着身份地位的优势,霍鸣敢怒不敢言。
“啧,这还醋上了,我看你就是口是心非,宠的都算我的,合着你背地里做的那些事不让她知道就能抹掉你妹控的属性了?”
墨焱信了他的邪,伴随着自己的小东西快来到身边了,他的心情顿然愉悦了不少,连带闻着空气中劣质的香水味都觉得恶心极了。
“赶紧把尸体给我处理了,有关于这几天送女人来的事给我封死了,谁多嘴我要谁的狗命!”
“殿下也有怕的时候?”
终于轮到霍鸣可以笑话他一次了,瞧瞧墨焱那和害怕劲儿,心里到底有出了恶气的畅快。
事关自己的清白,墨焱整张脸沉下来,抬手揉了揉眉心,“之宝的脾气你不是不清楚,她要是闹起来够我们喝一壶,我跑不了,你也没好日子过。”
“行,我替你隐瞒下来。”
到底是自己的准妹夫,霍鸣为了以后的好日子不能把墨焱得罪狠了,一本正经的岔开话题,“汀骊那颗棋子应该是没用了,要不要做掉,以除后患。”
本以为汀骊能够为他创造出一些价值,可那个女人太蠢了,手里的好牌被她打封一塌糊涂。
墨焱真要被她很低气死,语气多了丝不耐烦,“先等等,纪景轩不然安排她出国吗?如果在这个节骨眼动手太惹眼了,纪景轩肯定会揪着我们不放,可一旦人到了国外,是死是活也就没有人关心了。”
“殿下英明。”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墨焱不会弃了汀骊,好歹是自己花了那么多心思安排的,只怪她太不争气了。
连个平平无奇的陶夭夭也斗不过。
……